第十六回·秋分平补·芡实粥固肾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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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阴阳平分
秋分至,罗浮山的梧桐叶半青半黄,如天然的阴阳鱼太极图。子时初刻,罗汉果仙子立于“平衡台”上,见北斗七星的“摇光星”(破军星,属水)与“天权星”(文曲星,属土)亮度相等,正是“土水相和”的应兆。她轻叩石栏上的“权衡”铜秤,秤杆竟自动平衡,秤盘里分别盛着芡实(水)与山药(土),不多不少,恰好等重。
“阿楠,”她指向山下的稻田,稻穗低垂,一半金黄一半青绿,“秋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然今岁中运太徵(火运过旺),火不生土,土虚不能制水,致肾气失固,五更泄泻者众。”药童翻开《四气调神大论》,书页间夹着的芡实标本渗出白色黏液,在“秋三月,此谓容平”句旁形成水痕。竹青化作秋蝉,趴在梧桐叶上,翅膀透明如纱,却有一半泛着土黄色,恰似“土虚水泛”之象。
忽然,山顶瀑布的水流分成两股,一股清冽(属阳),一股浑浊(属阴),在山脚下汇合成太极图案。阿楠惊道:“此乃‘阴阳自和’的征兆!”仙子点头:“秋分治泻,需如这瀑布分流,既固肾(水),又补脾(土),使‘土得火生,水得土制’。”
第一折·五更泄泻·土虚水泛
巳时初,州府“稻花村”的鸡鸣声中,此起彼伏的腹泻声打破晨静。村东头的王老汉扶着墙走向茅房,每走几步便需停下喘息,面色萎黄如陈米;村西头的李娘子抱着孩子,孩子的尿布换得不及,稀便顺着腿缝往下淌,腥臭味熏得人皱眉。“济生堂”药铺内,陈郎中望着案头的“五更泄泻”病案,眉头拧成疙瘩——自秋分起,每日接诊此类患者过百,不乏卧床不起者。
罗汉果仙子踏入药铺时,门槛上的“五谷丰登”木雕突然断裂,露出内部的芡实种子,颗颗饱满如肾形。“小娘子可算来了!”陈郎中声音发颤,“患者皆于黎明前腹痛泄泻,便中夹着未消化的食物,泻后腹痛稍减,却腰膝酸软,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老朽用理中丸、四神丸皆不效,难道......”
仙子抬手止住话头,诊察首位患者——一位书生,面色晄白,眼圈青黑,舌淡胖边有齿痕,苔水滑,脉沉迟无力,尺脉尤甚:“此为‘肾阳虚衰,火不生土’,五更属肾,肾阳不足,不能温煦脾土,故黎明泄泻。《景岳全书》云‘泄泻之本,无不由于脾胃,然脾胃之病,虚证为多’,需‘温补脾肾,固涩止泻’。”
次诊农妇张氏,泄泻反复发作五年,近月加重,便溏黏滞,夹着黏液,便后肛门坠胀,舌淡红苔白腻,脉细滑:“此属‘脾虚湿盛,大肠不固’,久泻伤气,兼夹湿浊。需‘补脾益气,升阳举陷,兼化湿浊’。”
最险者是豆腐坊的赵老头,泄泻月余,每日十余次,完谷不化,形体消瘦,皮肤干燥如鱼鳞,舌淡紫暗有瘀斑,脉沉涩:“久泻入络,脾肾两虚,兼夹血瘀,成‘虚瘀夹杂’之重症。需‘温补脾肾,活血化瘀,涩肠止泻’。”
第二折·芡实采撷·阴阳同收
未时三刻,城郊“千亩芡田”中,绿荷凋零,芡实叶如巨大的青紫色盾牌,中央凸起的果实如肾,布满尖刺。罗汉果仙子选中三株“阴阳芡”——一株生于池心(属阴),果实饱满多浆;一株长于池边(属阳),果实坚实少液;一株缠于莲藕(属金),果实半青半红。她命阿楠在子时(23-1点,肾经当令)采摘阴芡实,竹青在午时(11-13点,心经当令)收取阳芡实,分别盛入“坎”“离”二卦象的陶罐。
“阴芡实得地之阴精,性黏涩,专补肾脏;阳芡实得天之阳气,性温通,专补脾土。”仙子解释,“《本草经百种录》云‘芡实味甘而带涩,其色黄,其形圆,故能入脾补肾’,今分阴阳而采,更合‘阴中求阳,阳中求阴’之理。”阿楠见阴芡实果肉呈紫黑色,阳芡实呈金黄色,奇道:“此乃‘北方黑水,中央黄土’的应兆!”
采集至卯时(5-7点,大肠经当令),忽见中央芡实叶上的刺竟排列成“固”字,仙子以“玄武匕”舀取叶心露珠,匕柄刻着“肾主封藏”四字。竹青化作水鸟,叼来一枚莲子,莲子落入阳芡实罐中,竟自动与芡实分层——莲子居上(属火),芡实居下(属水),如“水火既济”之象。
当最后一颗阴芡实入罐,芡田中突然升起薄雾,雾中隐约可见上古先民采摘芡实的身影,手中捧着的陶罐上刻着“脾肾同治”的古篆,与仙子手中的卦象陶罐遥相呼应。
第三折·粥方秘制·七情和合
戌时正,济生堂后厨的“土水炉”中,三口陶罐分别熬制不同粥方:
- 肾阳虚方:阳芡实(君)、熟附子(臣)、干姜(佐)、罗汉果(使),加少许肉桂粉,以“地火”(土炉文火)慢熬,粥成后呈金黄色,散发着附子的辛热与罗汉果的甜润;
- 脾虚湿方:阴芡实(君)、炒白术(臣)、茯苓(佐)、炙甘草(使),加荷叶露三滴,以“人火”(竹筷搅动)快熬,粥成后呈乳白色,弥漫着白术的清香与荷叶的清凉;
- 虚瘀方:阴阳芡实各半(君)、人参(臣)、桃仁(佐)、炙罂粟壳(使),加黄酒一小盏,以“天火”(炭炉武火)急熬,粥成后呈紫褐色,夹杂着人参的甘苦与桃仁的辛散。
阿楠手持“太极勺”搅动肾阳虚方,勺柄转动间,粥中浮现出“坎离交媾”的图案;陈郎中用“五行筷”(竹筷刻有五脏图腾)搅拌脾虚湿方,每搅一圈,便有气泡聚成“土旺水固”四字;竹青化作灶神,蹲在虚瘀方炉前,尾巴轻轻拍打炉门,炉中火焰竟呈现“补”“通”二字的变化。
当虚瘀方熬至“米油聚顶”时,竹青突然口吐内丹,化作一枚“固涩丹”投入粥中,丹药融化后,粥面上浮起细小的金色锁链状物质,恰似人体经络中的卫气,众人皆称奇。
第四折·辨证施药·脾肾双补
亥时三刻,书生服下肾阳虚方,仙子取“命门”“肾俞”“脾俞”穴,用“隔姜灸”法,艾炷下垫着芡实粉与附子末的混合药饼。“命门为元气之根,肾俞、脾俞温补脾肾,”仙子解释,“隔姜灸借姜之辛热,引药透皮,合粥方共成‘益火之源,以消阴翳’之功。”书生施灸服药后,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向腰腹扩散,五更时竟未腹痛泄泻。
农妇张氏饮下脾虚湿方,仙子以“提捏法”从其尾椎提捏至大椎,共提九次,每提一次,便在“脾俞”“胃俞”穴处涂上芡实粉。“提捏膀胱经可升阳举陷,芡实粉固涩止泻,”仙子边操作边说,“配合粥方‘健脾益气,化湿止泻’,此乃‘外治内调’之法。”张氏次日晨起,便觉肛门坠胀感大减,大便已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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