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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构与狂欢》
——论粤语诗《咪嗌我书生》的文本颠覆性
文\/诗学观察者
(一)
在黄沾用粤语写就《沧海一声笑》的三十年之后,岭南大地的方言诗歌创作始终保持着独特的生命力。诗人树科这首《咪嗌我书生》以市井口语入诗,通过三重身份否定的递进结构,在戏谑狂欢的表象下完成对当代社会符号暴力的解构。这种用方言俚语构建的诗学空间,恰如巴赫金在《拉伯雷和他的世界》中论述的\"广场语言\",以民间智慧消解着主流话语的严肃性。
全诗以粤语特有的韵律节奏展开,\"我真嘅几钟意学学写诗\"的叠字运用,暗合《诗经》\"关关雎鸠\"的复沓传统。但诗人旋即用\"鬼咁正经出过书\"的市井俚语,将传统文人引以为傲的出版行为降格为荒诞剧。这种语言层面的雅俗并置,让人想起王梵志的唐代白话诗,在俚俗中暗藏机锋。诗人三次拒绝\"诗人老板专家\/书生\"的称号,恰如庄子拒绝楚王相位时\"宁曳尾于涂中\"的姿态,但树科的表达更具当代解构意味。
(二)
诗歌第一节的自我消解策略颇具深意。诗人承认创作实践却否定诗人身份,这种悖论式表达暗合福柯\"作者之死\"的理论预设。当\"出过书\"成为拒绝诗人称号的反证时,传统文学场域中的符号资本被彻底颠覆。正如布迪厄在《艺术的法则》中指出,文学场域的象征权力往往通过命名实现,而诗中\"咪嗌我诗人\"的反复拒绝,恰是对这种符号暴力的反抗。
第二节的经济叙事转向更具当代性。\"学学揾钱\"的戏仿式表达,将市场经济中的奋斗史解构为荒诞剧。粤语俚语\"鸡碎咁多\"的运用,既保留方言的鲜活质感,又暗含布罗代尔所说的\"物质文明\"批判。当\"老总\"头衔与微薄收益形成反讽对照,现代社会的成功学叙事在方言的哈哈镜中扭曲变形。这种处理方式令人想起北岛《履历》中对时代标签的戏谑,但树科通过方言特有的音韵节奏,赋予批判更接地气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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