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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我和萧无咎在漕帮总舵的密室里研究线索。
墙上挂满了与星芒蚀心剑有关的资料,案头摆着从白云寺带回来的玉牌。
当烛光映过玉牌背面时,我突然发现那些小字在特定角度下会折射出星象轨迹——这与父亲教我的星芒十二式手势完全重合,于是我尝试用指尖沿纹路比划,玉牌竟传来轻微震动。
“这玉牌的材质很特别,像是天机阁独有的玄铁。”萧无咎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而且,背面的刻字用的是密文,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解读。”
他的话让我猛然想起,父亲书房那幅《星图》画卷的轴头,曾有过相似的玄铁光泽。
我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一个暗格,里面似乎藏着一个类似钥匙的物件。
趁夜,我潜回公孙府。
庭院里杂草丛生,蛛网遍布,与记忆中热闹的景象判若云泥。
推开书房门时,横梁上的灰扑簌簌落下,正砸在桌上父亲的旧砚台里——那砚台里还留着未干涸的墨痕,仿佛他昨日还在此挥毫。
暗格在书房的书架后,转动特定的机关,一块木板缓缓升起。
里面放着一个檀木盒,打开后,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静静躺在丝绒垫上,钥匙柄上刻着“星芒”二字。
除此之外,还有半封未寄出的信,信纸边缘被反复折叠,墨迹已有些晕染:“吾儿月:星芒剑邪性渐显,近日天机阁主屡屡相逼,欲借剑中力量霍乱江湖。为父若死,定非私吞,乃护剑也。切记:左肩胎记者,亦正亦邪,若遇持星纹玉佩者,当……”
信未写完,墨迹戛然而止。
我捏着信纸的手不住颤抖,父亲果然不是私吞宝剑!
这时,我的目光被檀木盒角落的一本小册子吸引——那是母亲的《绣谱》,封皮绣着褪色的双生星纹,正是我自幼佩戴的香囊图案。
翻开后,发现是母亲生前的刺绣图册,其中一页画着未完成的双生星纹香囊,旁边批注“给我最爱的双子”——批注旁还粘着一缕婴儿胎发,用红绳系着两枚极小的玉佩草图,一枚刻“星”,一枚刻“月”。
我猛地掀开衣领,贴身佩戴的“月”字玉佩此刻正发烫,与图册里的草图严丝合缝。
窗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我迅速藏好钥匙,抽出软剑。
月光下,一个黑影翻窗而入,竟是沈墨!他拄着拐杖,眼神阴鸷:“公孙月,把钥匙交出来!没有钥匙,你永远解不开玉牌的秘密。”
我冷笑一声:“杀父仇人想要的东西,我就算毁了也不会给你!”软剑出鞘,直取他咽喉。
打斗中,沈墨的拐杖砸中书架,一本《星象占验》掉落,书页翻开处正是“破军星动,主血光之灾”的配图。
“轰隆——”书架轰然倒塌,压住了沈墨的双腿。
我趁机制住他,剑尖抵住他的心脏:“说,当年为什么杀我父亲?”
沈墨咳出一口血,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因为他不肯交出星芒蚀心剑!那把剑本就是我天机阁的镇阁之宝,是你父亲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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