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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忘川花海
大荒墟上古之地,九黎战族与青丘狐族因千年前的“古神血祭”结仇,九黎以战神后裔自居,青丘则奉九尾天狐为祖。此世沈砚之成了九黎少君,他奉父命求取青丘圣女阿桃的“狐族灵珠”,传闻灵珠可解九黎战纹反噬之症,却不知灵珠暗藏两人前世轮回的执念碎片——千年前,他们是古神座下的守灯仙童,因私动凡心被逐,轮回中每一世都因族规、诅咒被迫相杀,而这一世,大荒墟的“山海秘典”即将现世,引动诸族觊觎,也掀开他们被封印的记忆。
忘川花海的雾霭漫过青丘禁地时,阿桃正用狐尾拂开灵珠上的霜雪。九瓣青莲花托着温润的白球,珠心隐约映着对相拥的虚影——那是她每夜梦见的场景,男子身着九黎战纹甲胄,却在坠崖前将枚槐木簪塞进她掌心,与她此刻发间的银簪一模一样。
“青丘圣女,别来无恙。”冷冽的声音刺破雾色,沈砚之踏过沾着露水的忘川花,战靴碾碎花瓣时,鞋底的饕餮纹与她灵珠上的狐火纹竟泛起微光。他指尖旋着柄青铜匕首,刃身刻着九黎族徽,却在看见她发间银簪的瞬间,瞳孔骤缩——那簪头的槐花雕纹,与他昨夜梦见的、刻在古神灯座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阿桃后退半步,灵珠在掌心发烫,记忆碎片如走马灯闪过:千年前的古神祭坛,男子替她挡下天雷,血溅在槐木簪上;百年前的青丘战乱,他穿着九黎战甲砍断她的狐尾,却在她坠落时,眼底闪过痛色。“九黎少君来此,是为了灵珠,还是为了……”她忽然盯着他心口,那里有块蝶形红痕,与她灵珠核心的光影重合,“还是为了兑现前世的承诺?”
沈砚之的呼吸凝滞,父亲的叮嘱在耳边响起:“青丘狐族善用幻术,莫被她的记忆碎片迷惑。”可此刻,他分明看见她眼中映着与自己相同的画面——槐树下,穿白衣的仙童给穿青衣的仙童别槐花,仙童腰间挂着与他匕首同款的青铜坠。“灵珠可解我族战纹之症,圣女若肯相赠,九黎与青丘可罢兵十年。”他伸手时,袖口滑落,露出小臂内侧的刺青:半朵槐花,花蕊处刻着“桃”字,正是她昨夜在秘典残页上见过的“守灯仙童契约纹”。
忘川花海忽然翻涌,雾霭化作无数狐火,阿桃的九条狐尾在身后展开,尾尖却泛着血色——那是灵珠被觊觎时的预警。“十年前,九黎用‘古神遗骨’陷害我族,导致我母妃魂飞魄散。”她指尖凝出狐火刃,却在刺向他时,看见他眼中闪过与前世相同的悲怆,“沈砚之,你我每一世相遇,都是骗局,对不对?”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青丘守卫的惊呼:“圣女小心!九黎人带了‘缚灵网’!”沈砚之身后的雾霭中,果然浮现出泛着咒文的银网,网纹与千年前封印他们的天罗地网一模一样。阿桃本能后退,却踩中忘川花的藤蔓,踉跄着跌入他怀里——他的铠甲带着烈日般的温度,胸前的战纹却在触到她灵珠时,化作细碎的槐花瓣,飘落在她发间。
“不是骗局。”沈砚之忽然低语,指尖划过她眉心的狐火印记,那里有块极小的红痣,与他梦中仙童额间的朱砂痣重合,“我知道你记得,槐树、灯座、还有……我替你挡下的每道天雷。但这一世,我……”
他的话被缚灵网的轰鸣打断,九黎战族的长老们从雾中走出,父亲沈苍梧握着“古神骨笛”,笛声催动网纹收紧,竟将阿桃的灵珠逼出掌心。“砚之,动手!取灵珠,断了这狐女的幻术!”沈苍梧的声音带着癫狂,战纹在他脸上升腾,竟与千年前堕入魔障的古神使者一模一样。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冷下来的眼,灵珠被他握在掌心时,她听见他传音入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别信我族的骨笛——那是用前世你的狐骨所制,会篡改记忆。”下一刻,他的匕首抵住她咽喉,却在刃尖触到皮肤时,轻轻偏了半寸,“青丘圣女,今日灵珠我必取走,至于你……”
他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极轻的吻,像前世在槐树下偷别槐花时的小心翼翼,却在吻落瞬间,缚灵网的咒文刺入她眉心——不是伤害,而是替她挡住了父亲暗藏的“灭魂咒”。“回青丘告诉你们族长,九黎与青丘,从此恩断义绝。”沈砚之转身时,战靴碾碎忘川花,却在花瓣下,露出半块刻着“砚”字的槐木残片——是千年前他送给她的守灯信物,被她埋在花海深处,每一世重逢,都会在此处生根发芽。
阿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触到额间的温度,那里还留着他的吻痕,却混着灵珠被夺的剧痛。她忽然想起秘典残页的最后一句:“当九黎战纹与青丘灵珠共鸣,便是古神诅咒苏醒之时——他若取你灵珠,必受噬心之痛,而你,将看见他藏在骨笛里的、被篡改的记忆。”
夜风掀起她的狐尾,忘川花海深处,某朵花忽然绽开异色——花瓣是九黎战纹的赤金,花蕊是青丘狐火的靛蓝,像极了他们纠缠千年的命运。而此刻,沈砚之在回九黎的路上,掌心的灵珠忽然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封存的记忆碎片:千年前,他为护她自愿坠入魔道,却被父亲用骨笛篡改记忆,每一世都以为“取灵珠是使命”,却不知,那是古神对他们“相爱即伤”的诅咒。
“阿桃,这一次,我不会再被骨笛骗了。”他望着掌心的血珠——灵珠正在反噬他的战纹,却不是剧痛,而是温暖,像她从前用狐火替他疗愈伤口时的温度,“哪怕父亲用九黎族规要挟,哪怕大荒墟诸族围剿,我也要撕开这诅咒的真相……哪怕,你现在恨我。”
忘川花海的雾霭渐浓,阿桃蹲下身捡起槐木残片,残片上的“砚”字忽然发光,映出沈砚之被父亲囚禁的画面——他的战纹因抗拒骨笛而暴走,眼底却燃着执念的光,与千年前他说“我护着你”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第一百二十二章:血色真相
九黎族的战神祭坛上,沈砚之被缚在青铜柱上,战纹如蛇般在皮肤下翻涌。父亲沈苍梧握着骨笛逼近,笛声里混着古神咒文,试图碾碎他脑海中关于“槐花、仙童、阿桃”的记忆。
“你以为灵珠是救族之物?”沈苍梧的指尖划过他小臂的槐花刺青,眼中闪过癫狂,“那灵珠是千年前你私通青丘狐女的罪证!她的狐骨被制成骨笛,她的灵珠藏着你们的‘守灯契约’,而你——九黎少君,本该是灭了青丘的战神,却被这狐女的轮回执念拖入泥潭!”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接:千年前,他与阿桃是古神座下的守灯仙童,因在槐树下私许终身,触怒天规。古神降下诅咒,让他们每一世都生于敌对种族,用“取灵珠”的使命互相伤害,而九黎战族的骨笛,正是用阿桃第一世的狐骨所制,笛声能篡改记忆,让他每一世都在“使命”与“心动”间挣扎。
“父亲当年目睹我们被贬,便偷了她的狐骨,想借诅咒让九黎成为大荒墟霸主。”沈砚之忽然笑了,血珠从唇角滑落,滴在祭坛的饕餮纹上,“可你不知道,每一世我触到她的灵珠,记忆都会苏醒一点——就像这一世,灵珠在反噬我时,反而让我想起,千年前她替我挨的那道天雷,有多疼。”
祭坛外忽然传来骚动,青丘的狐火照亮夜空——阿桃带着狐族精锐杀来,九条狐尾在身后凝成巨大的天狐虚影,却在看见他被缚的瞬间,虚影骤缩。“沈砚之!你骗我!”她指尖的狐火刃指着他掌心的灵珠,却在看见他小臂的刺青时,声音发颤,“你明明记得,却还拿走灵珠,让九黎布下‘锁魂阵’困我青丘!”
沈苍梧趁机吹响骨笛,咒文化作锁链缠住阿桃的狐尾,剧痛让她跌跪在地。但这一次,笛声里的篡改之力竟被她发间的银簪震散——那支槐木簪,是千年前他用守灯芯火所制,自带破咒之力,此刻正映出沈砚之被囚禁的真实记忆:他在取灵珠时,偷偷将自己的战纹血滴入珠心,试图用九黎血脉中和青丘灵珠的诅咒。
“阿桃,看清楚!”沈砚之拼尽全力挣断青铜链,战纹与狐火在他掌心交融,竟在祭坛中央凝成朵双色花,“骨笛的记忆是假的,我取灵珠,是为了破咒——千年前古神说,唯有让九黎战纹与青丘灵珠共生,才能解开‘相爱即伤’的诅咒!”
他的话被沈苍梧的怒吼打断,骨笛爆发出强光,竟召唤出大荒墟的凶兽“混沌”——那是古神当年豢养的灭世之兽,眼耳口鼻被封印,唯有吞噬双宿主的执念才能苏醒。阿桃的灵珠与沈砚之的战纹同时发亮,混沌的巨口却在接近他们时,忽然停滞——它看见千年前的画面:守灯仙童在槐树下刻下“桃砚”二字,仙童指尖滴血成花,花影里藏着“共生则安”的秘语。
“原来古神的诅咒,从来不是让我们相杀,而是让我们在相杀中,学会用执念破咒。”阿桃忽然想起秘典残页的隐藏文字,“战纹为骨,灵珠为心,双生共契,万劫不侵。”她伸手握住沈砚之的手,狐火与战纹在掌心炸开,竟将混沌的凶气化作细雨,洒在祭坛的槐树根上——那是她偷偷带来的、千年前的守灯槐树根,此刻正在吸收他们的能量,抽出新芽。
沈苍梧望着失控的骨笛,忽然癫狂地冲向混沌:“不可能!我养了混沌千年,就是为了让它吞噬你们的执念,让九黎成为大荒墟之主!”但混沌却在触到他的瞬间,反将他吞噬——骨笛的狐骨之力,终究不敌双宿主的真心。
祭坛震动,大荒墟的“山海秘典”破土而出,书页翻开的瞬间,无数前世记忆涌入两人脑海:民国时他是医生,她是患者,他用手术刀刻下她的名字;星际时他是机甲师,她是工程师,他们在废墟中修复守灯芯火……每一世,他们都在敌对中相爱,在伤害中守护,而这一世,终于触到了诅咒的核心。
“阿桃,不管古神怎么设计,我们的心意,从来没骗过彼此。”沈砚之擦去她眼角的泪,指尖的战纹与她的狐火融合,在秘典上刻下新的印记,“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哪怕九黎族规不容,哪怕大荒墟诸族反对,我也要带你回青丘,种棵真正的守灯槐树,让它见证,我们的执念,不是诅咒,是爱。”
他的话未落,秘典忽然发出强光,将两人卷入书页——那里藏着古神留下的最后考验:“若能在‘山海幻界’中,用真心走过万劫场景,诅咒自破;若不能,则永困轮回,再无相见。”
阿桃握紧他的手,在光芒中看见下一个场景:阴森的古神地宫,四周刻着他们每一世相杀的画面,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当年的守灯灯座,灯芯已灭,却在他们靠近时,微微颤动。而暗处,混沌的残念化作黑影,正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准备发动最后一击。
第一百二十三章:执念之灯
山海幻界的第一层,是千年前的古神祭坛,天雷滚滚而下,照亮阿桃被缚在灯柱上的身影。沈砚之穿着九黎战甲,青铜匕首抵住她咽喉,却与这一世不同的是,他眼中没有挣扎,只有空洞的冷意——那是被骨笛彻底篡改记忆的“战神形态”。
“砚之,还记得槐树下的约定吗?”阿桃的狐尾被天雷灼伤,却仍强撑着抬头,发间的槐木簪在雷光中发亮,“你说过,会护着我,永远不让我掉眼泪。”
沈砚之的匕首顿在半空,战纹因她的话泛起涟漪。幻界的规则是“重现最痛的记忆”,此刻他看见的,是第一世因骨笛篡改,亲手斩断她狐尾的场景。“青丘狐女,休要迷惑本君。”他别过脸,却在匕首落下时,偏了寸许,只划破她肩头的皮肤,“古神诅咒之下,你我本就不该相爱。”
狐血滴在灯座上,竟让熄灭的灯芯闪过微光——那是守灯仙童的执念,哪怕被篡改记忆,身体仍记得“护她”的本能。阿桃忽然想起秘典里的话:“执念非恶,爱而不得的痛,终将化作破咒的光。”她伸手握住他握匕首的手,将刃尖抵在自己心口,“若杀了我能破咒,你便动手——但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想让我死。”
沈砚之的瞳孔骤缩,她眼中映着千年来的每一次相遇:云渊江湖的相护、现世都市的重逢、星际时代的守望……那些被骨笛掩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战纹在他心口炸开,竟将幻界的天雷引向自己——他替她挡住所有攻击,却在血溅灯座时,笑着说:“阿桃,我终于明白,古神的诅咒,是让我们在‘不得不杀’中,学会‘不得不爱’。”
灯芯忽然亮起,幻界第一层崩塌,两人坠入第二层——民国时期的药铺,他穿着白大褂,她戴着面纱来抓药,桌上摆着刻着“桃砚”的药笺。“这一世,你是医生,我是病人,可你仍在药里偷偷加了安神的槐花香。”阿桃摸着药笺上的字迹,与他此刻掌心的战纹纹路一模一样,“你说过,我的病,唯有‘真心’可医。”
沈砚之忽然抱住她,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这一世,他因骨笛影响,误以为她是害族的仇人,却在给她开药时,本能地避开所有有毒的药材。“那时我总梦见槐树下的仙童,直到看见你腕间的红绳,才知道,那是我刻在魂灵里的、找你的标记。”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红绳,绳结正是千年前他教她的“守灯结”,“哪怕记忆被篡改,我仍会用各种方式,留在你身边。”
药铺的房顶忽然塌陷,幻界的恶意化作暗卫营的黑影——那是古神用他们前世的遗憾所化,专门放大“爱而不得”的痛苦。阿桃被黑影拖向深渊,却听见沈砚之的怒吼:“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他竟用战纹之力凝成槐木枝,缠住她的手,自己却被黑影撕开战甲,露出心口的蝶形胎记——与她灵珠核心的光影,终于完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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