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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刺目的白光缓缓敛去后,那七个顶天立地的巨大背影,如同七座沉默的山峰,投下了足以笼罩整个世界的阴影。他们的轮廓在光芒的边缘模糊不清,却又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属于尘世权柄顶点的压迫感。左钰的意识完全沉浸在这段影像之中,他如今的灵魂强度与生命层次,让他能从这看似简单的剪影中,解读出远超常人所能感知到的信息。这七道身影,每一道都代表着一种极致的欲望与力量,它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冰之女皇对抗天理的矛与盾。

他的思维如同一台精密的分析仪器,开始飞速运转。首先,他将脑海中那些已经从棋盘上退场的棋子一一剔除。第八席的“女士”,在稻妻城的天守阁前,于雷电将军那无想的一刀下化为飞灰,连灵魂的残渣都未曾留下,她的席位已然空悬。第六席的“散兵”,在须弥搅动风云之后,试图染指世界树,篡改自身的“存在”,最终虽未彻底消亡,却也与愚人众的过往完成了彻底的切割,成为了独立的流浪者。至于那位神秘的第三席“队长”,根据他所知的最新情报,因为利用了某个世界规则的漏洞,代替了本应在最终献出生命的玛薇卡,承接了某种不死的诅咒与力量,成为了提瓦特大陆上一个新的、类似于“巫妖王”的恐怖存在,其立场与动向已然成谜,自然也不会出现在这代表着愚人众最高意志的集会中。

排除这三人,剩下的七个席位便清晰起来。左钰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开始逐一剖析眼前的剪影。

最中央的那道身影,毫无疑问,是统括官,第一席的“丑角”皮耶罗。他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散发着一种源自坎瑞亚宫廷的、深沉而又悲哀的威严。他是这一切的策划者,是所有执行官的领袖,是那场五百年前亡国悲剧的亲历者与复仇的化身。左钰仿佛能从他静立的姿态中,感受到那份被岁月与仇恨打磨得坚不可摧的意志。

在皮耶罗的右侧,一个相对矮小的轮廓吸引了左钰的注意。那身形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精明与老练,让人联想到一只在寒冬中囤积了足够粮食、正眯着眼睛算计着什么的狐狸。这定是至冬的市长,第五席的“公鸡”普契涅拉。他或许不是战斗力最强的执行官,但其权谋与在至冬国内盘根错错节的势力,却是支撑起愚人众这部庞大战争机器不可或缺的齿轮。

视线再向右移,最边缘的那个巨大而笨重的机械造物,几乎占据了画面的一个角落。那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流淌着不详的幽蓝色光芒,充满了后工业时代的狰狞美感。第七席“木偶”桑多涅,左钰知道,她本人或许就安坐在那具巨大机械的怀抱之中,如同操纵提线木偶的神明,冷漠地注视着世界。那具机械造物本身,就是一件足以与魔神抗衡的战争兵器。

目光回到左侧。从左边数起的第二道身影,轮廓纤细而挺拔,即便是在宽大的制服下,也能隐约看出其穿着一双夺目的高跟鞋,这让她的站姿显得格外优雅而又危险。左钰几乎可以肯定,这是第四席的“仆人”阿蕾奇诺,“壁炉之家”的“父亲”。她如同一株盛开在冰原上的黑色郁金香,美丽、高傲,却又带着足以致命的剧毒。她培养的孤儿遍布提瓦特,是愚人众最锋利、最隐秘的匕首。

剩下的三道身影,轮廓相对模糊,难以一眼辨认出具体的特征。但根据排除法,他们必然是第二席的“博士”多托雷,那位将自己的不同年龄切片制成“人偶”、疯狂探究着神明与世界禁忌知识的疯子;第九席的“富人”潘塔罗涅,掌控着愚人众经济命脉的北国银行之主,他的财富,是足以让一个国家动荡的恐怖力量;以及第十一席的“公子”达达利亚,那个纯粹为了战斗而生的武人,他是所有执行官中最年轻、也最不可预测的一员。

左钰将这七人的信息在脑海中一一对应,一个巨大的疑问却随之浮现。

第三席,“少女”哥伦比娅呢?

他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七个背影,没有任何一个符合“少女”的体型。哥伦比娅的实力在执行官中高居第三,仅次于“丑角”和“博士”,是绝对的核心战力。她为何会缺席如此重要的集会?左钰的眉头微微皱起。是因为她正在执行某项秘密任务?还是说,她的存在形态本就特殊,无法以常理度之?他想起了游戏中关于哥伦比娅的只言片语,有人说她并非人类,或许是仙灵,或许是某种更高位的存在。如果真是那样,她是否能以一种凡人无法观测到的形式存在于此地?

左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调动自己那堪比天理的“法神”权柄,用一记源自维山帝的“全视之眼”,去窥探这影像背后的真实。但他立刻便压下了这个念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这段影像之间,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属于更高维度规则的壁垒。这是系统播放的“录像带”,是穿越前世界中游戏的剧情,没有左钰这个穿越者的存在,他可以看,可以分析,却无法干涉分毫。这让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即便拥有了神明的力量,也并非无所不能。

就在他思索之际,投影中的对话仍在继续。死之执政若娜瓦那冰冷而又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不加掩饰的俯瞰与轻蔑。

“冰之魔神吗?明明只有那种级别的权能,却正在妄图直视天理。”

这句话在左钰听来,不啻于一声惊雷。它直接、粗暴地揭示了提瓦特世界神明之间那残酷的等级划分。尘世七执政,在凡人眼中是高高在上、执掌一国权柄的真神,但在天理四影这般的存在看来,他们的力量,仅仅是“那种级别”而已。

左钰对此深有体会。他如今的“法神”位格,已不再是单纯的能量堆砌,而是对魔法“概念”本身的掌控。他可以轻易地将奥术的精准、圣光的神圣、邪能的毁灭以及时间魔法的秩序糅合在一起,创造出全新的法则。而尘世七执政的力量,更多的是对单一元素的极致运用,是“术”的顶点,却未曾触及“道”的本源。若娜瓦的话,无疑印证了他的判断。她并非狂妄,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紧接着,莱茵多特那知性而又冷静的声音响起,为若娜瓦的轻蔑做出了一个充满了机会主义色彩的注解。

“天理仍未苏醒,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左钰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点头。这才是“黄金”莱茵多特的风格,一个纯粹的、信奉力量与知识的坎瑞亚学者。在她眼中,没有敬畏,没有禁忌,只有“能与不能”。天理沉睡,法则松动,这对于任何一个有野心的存在而言,都是千载难逢的、可以窥探世界根源的窗口期。冰之女皇如此,她莱茵多特,亦是如此。

然而,莱茵多特的话音刚落,她身后那片纯粹的蓝色空间便毫无征兆地荡漾起一圈圈涟漪。一面由无数蓝色数据流构成的“数码镜子”凭空浮现,镜面中,映照出了纳贝里士那张带着慵懒与无奈笑意的脸庞。与此同时,莱茵多特脑后那金色的dNA螺旋装饰物,也瞬间被染上了一层与镜中世界别无二致的天蓝色。

“亲爱的莱茵多特,你知道我是不会容许你有这样的想法的。”

纳贝里士的声音,通过镜子,清晰地在每个人的意识中响起。那语气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一种亲昵的、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埋怨。

左钰看得津津有味。这种神明内部的“人格斗争”,可比单纯的打打杀杀要有趣多了。纳贝里士,这位本应消亡的生之执政,如今以一种奇特的共生姿态存在于莱茵多特的意识深处,成为了这位篡权者最严厉、也最亲密的“监督者”。她的话语,仿佛一道无形的缰绳,时刻提醒着莱茵多特不要偏离某种“轨道”。

面对纳贝里士的“抗议”,莱茵多特只是发出一声轻笑,那双铭刻着生命密码的异色双瞳中闪过一丝宠溺。

“我只是在作出假设,纳贝小姐。”

这简单的对话,却让左钰对她们的关系有了更深的理解。她们之间,并非囚徒与看守,更像是一对矛盾而又互补的灵魂,在永恒的博弈中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

这也让左钰心中的那个巨大谜团再次浮现:天理,究竟是依然在沉睡,还是说……她真的以某种方式,变成了那个整天跟在荧身边,除了吃就是飞的应急食品?若娜瓦和莱茵多特都确认了天理的“未苏醒”状态,这似乎让“派蒙是天理”这个假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影像在继续,若娜瓦似乎对莱茵多特与纳贝里士之间的“小互动”不感兴趣,她开始了总结性的发言,声音恢复了作为死之执政的冰冷与决绝。

“即便目前无法收到任何指令,也是时候进行干预了,当然,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

“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左钰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明白了。

这就是“神的局限性”!

即便是强如天理四影,她们也并非可以随心所欲。她们的存在与行动,都受到更高层次的“规则”所束缚。这规则,或许就是最初的创世神法涅斯所定下的,维持世界运转的底层逻辑。她们可以作为“管理员”去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但她们不能随意修改“服务器”的源代码。她们可以引导、可以惩戒,但必须在既定的框架之内行事。

这就能解释为何五百年前,面对坎瑞亚的僭越,天理的制裁虽然毁灭了一个国度,却并未将所有坎瑞亚人赶尽杀绝,而是降下了不死的诅咒。或许,“彻底抹除一个种族”,就超出了“规则”允许的范围。这也解释了为何如今面对尘世七神或明或暗的“反叛”,天空岛迟迟没有降下第二次天罚,因为时机未到,或者说,尘世七神的行为,还未曾触碰到那条真正的“规则”红线。

这让左钰想到了自己。他自身的存在,又何尝不是在“规则”之下?那个名为【提瓦特世界冒险系统】的程序,就是他最大的“规则”。它赋予他力量,引导他前行,同时也为他设定了任务与惩罚。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这些神明,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在某个巨大棋盘上,遵循着既定规则行事的棋子。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棋盘的大小和规则的复杂程度而已。

想到这里,左钰再看向影像中那七个愚人众执行官的背影时,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冰之女皇和她的执行官们,正在做的,或许就是一场豪赌。他们赌的,就是在天理沉睡、四影被“规则”束缚的这个空窗期,去触碰那条红线,去挑战那个至高无上的规则本身。

这让即将到来的诺德卡莱之旅,在左钰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更加宏大与悲壮的色彩。那将不再是单纯的国与国之间的冲突,而是凡人与神明、规则与挑战者之间的终极对决。

而他,左钰,这个拥有着“天理级”实力,却又不受提瓦特“规则”直接束缚的异乡人,将在这场风暴中,扮演一个何等重要的角色?他不禁握紧了拳头,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与期待,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那个槽点满满的“概念级法术”——【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堪。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不讲道理的“规则”之力。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以“规则”为战场的舞台上,或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连神明都无法理解的奇效。

随着若娜瓦最后的宣言,整段影像开始如同信号不良般闪烁起来,最终化作漫天飞散的光点,彻底消失。左钰的意识重新回归到尘歌壶那间宽敞舒适的卧室内,窗外云海翻腾,一如往昔,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神之会议”,只是一场南柯一梦。

但他知道,那不是梦。

提瓦特大陆的棋局,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中盘。而他,已经看清了棋盘的全貌。

“看来,接下来的诺德卡莱,要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挑战意味的笑容。

画面一转,视频的焦点离开了天空岛的会议,出现了一堆奇怪的机械造物。画面里的建筑,远方巨大的半球形造物,充满着蒸汽朋克风格,只不过整体色调偏冷色。难道这里就是诺德卡莱吗?

当天空岛那场令人心悸的“神之会议”的影像,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化作亿万光点消散后,左钰的意识并未立刻从那种高维度的信息冲击中完全抽离。他的灵魂仿佛还残留着星辰的冰冷与法则的威严,静静地悬浮在尘歌壶的卧室内,消化着那颠覆性的认知。

然而,系统的“放映”并未就此结束。

他眼前的光点没有彻底回归黑暗,而是在短暂的收缩后,重新凝聚、编织。这一次,不再是天空岛那种空旷、死寂、充满了宇宙缩影的宏大背景。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冰冷、坚硬,充满了秩序与人造物的味道。

镜头猛然下坠,穿透了之前若娜瓦视线中那层层叠叠的、象征着“虚假之天”的屏障。左钰作为一名已然踏入“法神”领域的存在,他的感知也随之穿透了这层维度的壁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所谓的“虚假之天”,更像是一张覆盖在整个提瓦特大陆上空的、由某种至高法则构筑的巨大帷幕,一个融合了守护神咒的情感之力、圣光屏障的神圣属性、至尊法师的维山帝结界以及暗黑法师的钻石体坚固度的终极防御法术!他甚至可以解析出这层帷幕的能量构成,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合了秩序与幻象的奇特力量,其复杂程度,几乎不亚于他所知的任何一种终极魔法。它将真实的天空岛隐藏于另一维度,只在凡人能够仰望的高度,投下一个威严而又模糊的投影。

而此刻,他的“视线”随着系统的镜头,真正降临到了帷幕之下的尘世。

地面不再是松软的泥土或青翠的草地,而是由一块块巨大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钢板严丝合缝地铺就而成。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金属摩擦后特有的气息,冰冷而又锐利。这里的光线并不明亮,灰色的天幕下,远方巨大的半球形造物与层层叠叠的、充满了蒸汽朋克风格的建筑群,共同勾勒出了一副后工业时代的冷硬画卷。

诺德卡莱,这个他只在背景故事中窥见过一鳞半爪的国度,以一种如此直观的方式,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画面中央,愚人众统括官,“丑角”皮耶罗正静静地站立着,他刚刚收回了那道足以让神明侧目的、饱含憎恨的目光。在他周围,几名全副武装的愚人众士兵肃然而立,他们手中的武器造型奇特,枪身上缠绕着发出幽蓝色光芒的导管,其中流淌着一种奇异的能量。

左钰的“法神”之眼瞬间便对那能量进行了比对。那不是提瓦特大陆上已知的任何一种元素力,它没有风的自由,没有岩的沉凝,更没有雷的狂暴。它也不属于自己所掌握的任何一个魔法体系——它既非奥术的纯粹秩序,也非邪能的混乱毁灭,更不带一丝圣光的神圣或是暗影的虚无。那是一种被高度约束、充满了人工痕迹的能量,仿佛是将某种原始的力量,通过精密的机械强行提纯、压缩后得到的产物。它高效、稳定,但却缺少了自然的灵性,充满了工具的冰冷感。

“这就是诺德卡莱的‘魔法’吗?将能量作为一种纯粹的资源来利用,而非像蒙德或璃月那样,将其视为一种信仰与自然的恩赐。”左钰在心中暗自思忖,“有意思,这与坎瑞亚的技术路线,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皮耶罗微微低下头,那张被面具遮蔽了半边喜怒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迈开脚步,沉稳地向前走去,身后的士兵立刻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跟上,金属靴底与钢板地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压抑的回响。

就在这单调的脚步声中,皮耶-罗那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从古老的悲剧中流淌而出,在冰冷的空气里回荡开来。

“被神明注视,一直会被视为一种恩惠。”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阐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真理。但左钰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深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嘲弄。恩惠?对于一个家国被神明亲手毁灭的人来说,这所谓的“恩惠”,恐怕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

随着他的话语,画面一转,一个巨大的圆顶建筑出现在远景中。那建筑的造型如同一艘迫降在地面上的巨大飞碟,充满了超时代的想象力。在建筑的下方,一系列复杂的装置正有节奏地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那光芒中蕴含的能量,与士兵武器中的蓝色能量同源而又有所不同,似乎更加原始,也更加狂躁。

皮耶罗的声音还在继续,如同在为这工业奇迹般的景象配上旁白。

“这也是神之眼的由来与意义。”

画面再次切换,一座充满了蒸汽朋克风格的庞大建筑占据了整个镜头。建筑的侧面,巨大的传送带装置正在缓缓转动,似乎在将地底深处的矿物源源不断地运送出来。冰冷的机械与人类改造自然的宏伟工程,构成了一种令人敬畏又感到压抑的美感。

“人们一向渴求神明的注视。”

皮耶罗的话语中,那份嘲弄的意味愈发明显。

左钰看着这一幕幕景象,心中却在进行着另一层面的思考。他知道,神之眼,是七神筛选“原神”候选者的工具,是欲望得到认可的证明。但皮耶罗的话,却似乎在暗示着另一层含义。渴求神明的注视,意味着承认神明的权威,将自身的命运寄托于那高高在上的存在。这对于信奉“人定胜天”的坎瑞亚遗民,以及如今的至冬国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接下来的几个画面,风格陡然一变。一座奇特的山谷中,地面上生长着发出幽蓝色光芒的奇特植物,将整个山谷点缀得如同梦幻的仙境。紧接着,紫色的天空与云彩下,一片广阔的湖面上,生长着如同金色莲花般的发光植物,一艘巨大的、船型的建筑静静地停泊在岸边,充满了枫丹地区特有的浪漫与幻想色彩。

在这些美得不似人间的景色中,皮耶罗的声音却变得愈发冰冷,仿佛一把淬了寒冰的利刃,要将这世间一切美好的表象彻底剖开。

“然而反之,有人说,人类直视神明会引来神明的愤怒,招致责罚。”

画面再次一转,回到了正常的色调。蔚蓝的天空,郁郁葱葱的山脉,蜿蜒流淌的小河,一派祥和的田园风光。

皮耶罗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近乎轻蔑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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