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风铃镇码头的辣味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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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最激烈时，牛吃货的战船突然倾斜。他冲进底舱，发现倭寇细作正在凿船，手中工具竟涂着能腐蚀辣油的强酸。千钧一发之际，阿菊的蜜蜂们衔来曼陀罗花瓣堵住漏洞，花瓣遇水膨胀，竟比钢铁还坚韧几分。

日落时分，倭寇水师全线溃败。牛吃货站在缴获的敌船上，看着船头的“鬼面”图腾被辣油烧成残渣。孙二娘用染坊的蓝印花布裹着倭寇首领的战刀，刀鞘上绣着大大的“辣”字——这是给朝廷的战利品，也是给所有来犯之敌的警告。

庆功宴上，川蜀辣味军的统领拍着牛吃货的肩膀大笑：“以前只听说辣油能下饭，如今才知道能下敌！”柳三趁机献上《水师辣调》，琴声中混着海浪拍打辣油罐的声响，竟成了新的军号曲。

是夜，风铃镇码头的辣油灯塔彻夜通明。牛吃货望着海面漂浮的辣油残骸，忽然想起永革的话：“辣味是有记忆的，每一滴油里都藏着先民的智慧。”他摸了摸胸前的辣油罐吊坠，吊坠里装着荒鬼村的陈年老油，此刻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比任何宝石都更珍贵。

当第一缕晨光染亮海面时，远处传来商船的号角。牛吃货知道，曼陀罗商道又将恢复往日的热闹。而经过这场辣味海战，全世界都会记住：在东方的这片海域，有一群用辣油罐当武器的人，他们守护的不只是商道，更是一种让邪祟胆寒、让烟火长续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