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献祭的哑女与雪豹王/银狼祭祀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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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仅仅是开始。当她牵起他们的手，走向双生祭坛时，雪原深处传来古老的吟唱——那是对雌性领袖的赞歌，也是对这段三角恋的祝福。她知道，未来的日子里，雄竞仍会继续，但此刻，她愿意沉沦在这份被两个男人全心爱着的幸福里。

极北的永昼让冰堡的晨光格外绵长，清歌在雪豹皮毛的温暖中醒来时，发现阿尔萨斯正以半兽人形态蜷在床尾，尾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赤脚的脚踝。他银发间别着朵新鲜的冰棱花——定是清晨去冰原深处采摘的，花瓣上还凝着未化的晨露。

“醒了？”他立刻支起上半身，尾巴卷住她的兽皮靴往自己胸前带，“昨晚看你踢被子，脚冻得像冰块。”说着便将她的脚心贴在自己腹肌上，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惊得她耳尖发烫。雪豹王却笑得像偷腥的猫，指尖划过她小腿上的银狼族咒文：“玄明那家伙，总爱往你身上弄这些冰凉的印记。”

话音未落，冰门“咔嗒”开启，玄明端着星莓粥进来，恰好看见阿尔萨斯正用尾巴勾住清歌的脚趾。他面具下的睫毛猛地颤动，星杖顶端的银狼突然发出低吟，粥碗边缘结出细碎的冰晶：“雪豹王，大清早的……不太雅观。”

清歌慌忙抽回脚，却被阿尔萨斯趁机在她掌心塞了颗冰晶糖——是用冰原熊的蜂蜜裹着冰晶核做的，甜得黏牙。她含着糖瞪他，却听见玄明在对面轻声说：“糖吃多了伤嗓子，我给你准备了润喉的星叶茶。”说着便走到她身边，指尖掠过她唇畔的糖渣，指腹在她下唇轻轻按了按。

系统在识海顶端疯狂尖叫：“啊啊啊这波是「早餐攻势」的升级版！阿尔萨斯用体温勾引，玄明用指尖擦嘴，宿主的心跳飙到120了吧？”

午后的训练场上，阿尔萨斯故意在演示冰刃术时“不慎”划破衣襟，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旧疤：“这是三年前与白熊族族长战斗时留下的。”他转身，背部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绷紧，尾椎骨处的雪豹斑纹随着呼吸起伏，“雌性都喜欢看雄性的伤痕，对吗？”

清歌忍着笑，指尖轻轻触碰那道疤痕。阿尔萨斯立刻像被挠到下巴的大猫般发出呼噜声，尾巴卷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口带。就在这时，玄明的星界投影突然出现在训练场中央，捧着本古老的星界手札：“阿宁，该学新的星界手语了，关于……”他故意停顿，眼尾扫过阿尔萨斯敞开的衣襟，“关于「亲密触碰」的正确方式。”

当晚的星界治疗时间，玄明将清歌带入星塔顶层的冥想室。水晶灯在穹顶投下流动的星芒，他褪去银狼图腾长袍，露出苍白却精致的锁骨：“星力传导需要肌肤接触。”说着便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星纹上，“感受星灵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