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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俏皮地从窗帘缝隙钻了进来,轻轻洒在清歌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她悠悠转醒,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肚子,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又幸福的弧度。这肚子里的小生命,像是一颗甜蜜的炸弹,把她原本淡漠的心炸出了层层涟漪。

还没等清歌彻底清醒,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谢云澜一身素色长袍,端着一盘精致的早点走了进来,那模样,哪还有半分在外威风凛凛的天师家主样。“醒了?饿不饿,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他说着,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目光顺势落在清歌的肚子上,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清歌挑了挑眉,“哟,谢天师今日这服务,可真是周到。”她坐起身,靠在床头,任由谢云澜将一个软垫细心地垫在她身后。裴寂可不甘示弱,眨眼间就出现在房间里,手里还拿着一束刚摘的野花,五颜六色的,虽比不上那些名贵花卉,却透着股子野趣。“清歌,你看我给你找了什么,这可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有意思多了。”他献宝似的递到清歌面前,眼睛却挑衅地看向谢云澜。

谢云澜轻哼一声,“哼,就你弄来的这些,也不怕花粉熏着清歌。”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将那野花拿开,把早点里的热粥端到清歌嘴边,“来,先喝点粥,暖暖胃。”裴寂见状,也凑上前,拿起一块点心,“清歌,光喝粥哪行,再吃点这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清歌倒也乐在其中,享受着这别样的关怀。

吃完早饭,清歌觉得身子有些乏了,便想出去院子里晒晒太阳。谢云澜忙不迭地拿来一件披风,轻轻给她披上,还仔细地系好带子。裴寂在一旁看着,眼珠子一转,“清歌,我扶你出去,这院子里啊,我昨儿发现个好玩的地儿,一会儿带你去瞅瞅。”谢云澜刚想开口,清歌却笑着应下,“好啊,那就去看看。”裴寂得意地瞥了谢云澜一眼,扶着清歌慢慢往外走,谢云澜只能无奈跟上。

院子里,阳光正好,微风轻拂。裴寂带着清歌走到一处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秋千。“清歌,你坐上去试试,肯定舒服。”裴寂笑嘻嘻地说着,扶着清歌小心地坐下。谢云澜见状,快步上前,轻轻推动秋千,“慢点儿,别摔着。”清歌坐在秋千上,感受着微风拂面,看着眼前两个为自己忙碌的男人,心里满是暖意。

玩了一会儿,清歌有些累了,刚站起身,就感觉一阵眩晕。谢云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满脸焦急,“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裴寂也围了过来,“清歌,你没事儿吧?”清歌摆摆手,“没事儿,就是坐久了,猛地起身有点晕。”谢云澜不放心,直接将清歌打横抱起,“我抱你回屋休息。”裴寂撇了撇嘴,跟在后面嘟囔,“哼,就你会献殷勤。”

回到屋里,清歌躺在床上,谢云澜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输送着灵力,帮她舒缓不适。裴寂也没闲着,在一旁翻箱倒柜,找出了之前收集的一些有趣玩意儿,摆在清歌床头,“清歌,你看看这些,解解闷儿。”清歌看着两人,心中感慨,这日子,虽说吵吵闹闹,却也温馨得紧。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谢云澜起身去厨房安排午饭,裴寂则留在屋里陪着清歌。他趴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清歌,“清歌,你说这孩子以后像谁啊?”清歌戳了戳他的额头,“像谁都行,只要健康就好。”裴寂嘿嘿一笑,“那肯定像你,好看又聪明。”正说着,谢云澜端着饭菜进来了,“别聊了,先吃饭吧,都是清歌爱吃的。”

这一顿饭,吃得也是热热闹闹。谢云澜不停地给清歌夹菜,裴寂则在一旁讲着笑话逗她开心。清歌看着两人,心想,这般日子,就算平淡,却也有着别样的滋味。饭后,清歌有些犯困,在两人的注视下,慢慢进入了梦乡,而谢云澜和裴寂,则守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此刻的睡颜。

清歌这一觉睡到申时末,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瞧见裴寂趴在床沿上,指尖绕着她垂落的发丝打转,像只百无聊赖的猫。谢云澜则坐在靠窗的藤椅上,膝头摊开一本泛黄的古籍,目光却时不时往这边飘,见她醒了,立刻合上书本站起身。

“醒了?要不要吃点蜜饯?方才厨房送了新腌的青梅。”谢云澜从袖中取出个青瓷小盒,开盖便是酸甜清香。裴寂见状立刻坐直身子,从怀里掏出个绣着歪歪扭扭小老虎的布袋:“我这儿有胡桃酥,还是热乎的,刚让街角的王师傅现做的。”说着便往清歌手里塞,末了还瞪谢云澜一眼,“就知道拿这些酸唧唧的东西,孕妇该吃点甜的才是。”

清歌被两人逗得轻笑,一手接蜜饯一手接酥饼:“你们倒像是从膳食铺子里成精的,变着法儿往我嘴里塞东西。”谢云澜无奈摇头,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角的碎发:“你如今一人吃两人补,自然要多费些心思。”裴寂趁机凑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隆起的小腹:“清歌,我刚才听见小家伙在动呢,是不是闻到好吃的馋了?”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子,给裴寂发梢镀上一层金边。清歌忽然想起昨日他说的“好玩地方”,便抬眸问道:“你昨日说的院子里的新鲜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总不能真只有个秋千吧?”裴寂立刻来了精神,拽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当然不是!你随我来,保准让你眼界大开。”谢云澜连忙取来丝质外衫给她披上,三人便往后院的镜花台走去。

这镜花台原是谢府旧物,平日里被谢云澜用法阵封禁,此刻却被裴寂擅自撤了结界,台中央悬浮着一面直径三尺的古镜,镜面波光流转,竟倒映出一片春日桃林。“看好了——”裴寂指尖掐了个镜妖法诀,镜面突然如水波般荡漾,竟从中走出一只浑身发着荧光的白鹿,鹿角上还缀着露珠般的星子,踏在青石板上无声无息。

“这是用镜中世界的碎片凝练的灵宠?”清歌眼中闪过讶异。谢云澜却皱眉盯着镜面:“镜妖术法虽妙,却太过耗损心神,你最近总在摆弄这些,当自己是铁打的?”裴寂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清歌喜欢就行,再说了,我这是在给小家伙提前准备玩伴呢。”说着又挥手召出几只会跳舞的蝴蝶,翅膀上的金粉簌簌飘落,在阳光里宛如细碎的星辰。

清歌伸手接住一只蝴蝶,感受着它翅膀在掌心轻颤:“倒真是有趣,不过——”她忽然转头看向谢云澜,眼尾微挑,“谢天师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玩意儿?总不能只会熬药吧?”谢云澜耳尖微微发烫,咳了一声:“自然有。”他抬手掐了个引灵诀,院角的老梅突然开得格外绚烂,枝头竟停着一只由花瓣凝成的鸟儿,啼鸣声清越婉转,振翅时便有花瓣雨纷纷扬扬。

裴寂立刻撇嘴:“老古董就是老古董,变个戏法都这么中规中矩。”谢云澜却不理他,轻轻扶着清歌在石凳上坐下:“这是用梅花精魄凝的灵雀,每日卯时会准时啼叫,可帮你调节作息。”清歌看着灵雀落在自己指尖,忽然觉得这两人的争斗倒像是孩童比谁的糖更甜,各有各的笨拙与温柔。

暮色渐合时,谢云澜说要去查看府中结界,裴寂却神神秘秘地拽着清歌往假山后走。绕过嶙峋怪石,竟见山腹处被镜力开辟出个小空间,顶上浮着朵朵发光的云,云隙间漏下细碎的银芒,地上散落着用夜明珠摆成的星图,中央还支着个锦缎软垫,上面堆着绣着百子图的靠枕。

“怎么样?”裴寂像只开屏的孔雀般得意,“这是我照着你前世最喜欢的星空屋弄的,在这里睡觉,连梦都是甜的。”清歌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腹中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小家伙在踢腿。她笑着摸了摸肚子:“看来小家伙也喜欢这里。”裴寂立刻趴下来,把耳朵贴在她小腹上:“听见没?小宝贝,这是爹爹给你准备的星星房哦。”

谢云澜回来时恰好撞见这幕,素来清冷的眉眼竟难得地柔和下来。他走过去,指尖轻轻点在裴寂额头上:“别闹,清歌该用晚膳了。”裴寂不服气地抬头:“就知道你要扫兴,我连月子里的食谱都让镜中厨娘研究透了——”话没说完就被谢云澜拎起后领:“先让清歌吃了今晚的莲子百合粥再说。”

三人在暖阁里用膳时,裴寂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镜中世界的新奇玩意儿,谢云澜则默默给清歌盛汤,碗底还沉着几颗炖得软烂的红枣。窗外的月光渐渐漫上来,清歌看着眼前两个争得面红耳赤却又眼底藏着温柔的男人,忽然觉得这怀孕的日子,竟比任何一世都要鲜活热闹。或许,这就是她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拥有的,人间烟火气吧。

卯时三刻,清歌在灵雀的啼鸣声中睁开眼,指尖刚触到小腹,就被一团温热覆住。裴寂不知何时钻进了被窝,整张脸埋在她腰间,像只蜷缩的大猫,掌心正贴着她隆起的肚皮,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小宝贝别踢啦,爹爹给你讲镜中世界的故事……”

“大清早的又没个正形。”谢云澜端着温好的安胎药进来,看见这幕无奈叹气,却还是先将瓷碗搁在案头,用帕子替清歌擦了擦手,“昨夜星辰房睡得可好?裴寂若压着你,尽管告诉我。”裴寂立刻从被子里探出头,头发翘得像只炸毛的狐狸:“胡说!我连翻身都数着呼吸,生怕碰着清歌。”说着还举起手,掌心躺着片薄如蝉翼的银鳞,“瞧,镜湖银鱼的鳞甲,能防夜寒侵体。”

清歌被两人逗得直笑,刚要接药碗,裴寂突然嗅了嗅鼻子:“不对,这药里加了朱砂?清歌如今脉象平和,何须用这么烈的药材?”谢云澜挑眉:“朱砂安神,且我只用了三钱,倒要问问你,昨夜给清歌吃的胡桃酥里是不是掺了镜中灵蜜?那东西虽甜,却性属阴寒。”两人针尖对麦芒地瞪着对方,倒像是在比谁更懂孕期药理。

“好了好了,你们俩再吵下去,药都要凉了。”清歌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感觉腹中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小家伙在打拳。她眼睛一亮,抓住谢云澜的手按在肚皮上:“快,小家伙在动呢。”裴寂立刻挤过来,脑袋几乎要和谢云澜撞上:“我也要摸!”两人的手掌隔着她的肚皮贴在一起,都能感受到那细微的胎动,眼中同时泛起涟漪。

早膳后,谢云澜说要给清歌做每月一次的灵力检测,裴寂却非要用镜中术法。“天师的望闻问切太老套,看我的镜影窥心术。”他指尖在镜面画出繁复的纹路,镜中竟浮现出清歌的倒影,小腹处萦绕着两团微光,一白一红相互缠绕。谢云澜皱眉看着镜面:“红光是镜妖的煞气,白光却是天师府的护心咒,看来这孩子倒是能平衡我们二人的力量。”

裴寂得意地甩了甩头发:“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种——”话没说完就被谢云澜敲了敲额头:“休要胡言,清歌如今身子特殊,你若再滥用镜力,当心反噬。”说着他取出一叠符纸,gently贴在清歌后腰,“这是温养胎儿的离火符,能稳固胎中灵力。”裴寂见状立刻掏出个绣着镜纹的锦囊:“我这镜心囊里装着七世海棠的花蕊,比你那些破符纸管用多了。”

两人正争执着,清歌忽然感觉一阵眩晕,扶着桌子喘息。谢云澜脸色大变,立刻输送灵力护住她心脉,裴寂则慌忙召出镜中冰泉给她擦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累。”清歌勉强一笑,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心里却暖融融的。谢云澜突然看向裴寂:“不如你我各退一步,用天师府的星盘结合镜妖的窥心术,共同为清歌诊脉如何?”裴寂虽不情愿,却也点头同意。

星盘在地上缓缓转动,镜中倒映出漫天星斗,清歌感觉两股温和的灵力顺着经脉流转,腹中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胎动变得活泼起来。“你看,小宝贝在和我们打招呼呢。”裴寂笑着指向镜面,只见代表胎儿的光点正绕着清歌的本命星打转,偶尔还会蹭蹭谢云澜和裴寂的星芒。谢云澜难得地露出笑容:“倒像是个调皮的小机灵鬼。”

检测完毕,两人又开始为午餐食谱较劲。谢云澜要做补气养血的黄芪炖乌鸡,裴寂却坚持用镜中世界的灵河鲈鱼煮粥,说那鱼能让人梦见星辰大海。清歌靠在贵妃椅上,看着他们在厨房门口争得面红耳赤,忽然觉得这场景比任何法术都要温暖。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低声道:“小家伙,你可真是有福气,有两个爹爹这么疼你。”

午后,清歌在花园里晒太阳,谢云澜抱着软垫跟在身后,裴寂则举着遮阳伞亦步亦趋。“往左一点,阳光太刺眼了。”“不对,右边的树荫更凉快。”两人争着调整遮阳伞的位置,最后竟同时松手,伞面歪歪斜斜地扣在清歌头上,惹得她哈哈大笑。“你们呀,还是和小孩子一样。”她取下伞,看着两人尴尬的模样,心里满是欢喜。

暮色降临前,谢云澜忽然说要带清歌去看天师府的秘库,裴寂自然不甘落后,非要跟着一起。秘库里摆满了历代天师的法器,谢云澜小心翼翼地取出个玉匣,里面躺着枚刻着双鲤的玉佩:“这是我谢家祖传的安胎佩,能辟一切阴邪。”裴寂却嗤笑一声,从袖中掏出面迷你古镜:“我这镜中镜能照出胎儿的未来影像,比你那死物有意思多了。”

清歌看着两人像斗嘴的小公鸡般互不相让,忽然伸手将玉佩和古镜都接了过来:“都别争了,我都要。”她笑着将玉佩系在腰间,把古镜收进锦囊,“这样,小宝贝既有天师的护佑,又有镜妖的灵趣,不是很好吗?”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宠溺,最终只能无奈地笑了。

夜里,清歌躺在星辰房的软垫上,看着头顶漂浮的星子,谢云澜和裴寂分别躺在她两侧,掌心都轻轻贴着她的肚皮。小家伙似乎格外兴奋,时不时踢上一脚,惹得两人低低轻笑。“清歌,你说孩子出生后,是让他学天师术法,还是镜妖幻术?”裴寂忽然问道。谢云澜淡淡一笑:“随他喜欢便好,只要平安喜乐。”

清歌看着头顶的星光,听着身边两人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这便是最美好的时光。怀孕的日子虽然漫长,却因为有这两个男人的陪伴,变得格外温暖有趣。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们三人,还有腹中的小生命,都会紧紧相连,一起走过每一个晨曦与黄昏。

寅时未到,清歌便被鼻尖萦绕的甜香唤醒。朦胧睁眼,只见裴寂正跪坐在床边,指尖捏着片薄如蝉翼的镜光,镜中倒映着城南老字号的厨房,面点师傅正往蒸笼里摆放玫瑰花形状的点心。“嘘——”他见清歌眨眼,立刻把镜光凑到她唇边,“刚出笼的玫瑰松糕,我让镜影附在那老头身上偷师的,热乎着呢。”

纱帐外传来衣料摩擦声,谢云澜端着温茶进来,看见这幕眼皮一跳:“大半夜用镜中窥术偷学厨艺,裴寂你倒是把妖术用出花来了。”说着将茶盏递给清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手背,“别惯着他,子时过后进食对脾胃不好。”裴寂却不服气地晃了晃镜光:“清歌昨夜胎动频繁,定是小宝贝想吃甜食,你那苦兮兮的莲子茶才该收起来。”

清歌被两人逗得轻笑,咬了口松糕,玫瑰的香甜在舌尖绽开:“难得裴寂有这份心思,就尝两口吧。”她冲谢云澜眨眨眼,又转头对裴寂道,“不过下次可不许再用镜影附人了,若被凡人察觉神魂不稳,又要谢天师去善后。”裴寂吐了吐舌头,乖乖地撤了镜光,却在谢云澜转身时对着他背影比了个鬼脸。

卯初时分,谢云澜照例要给清歌梳理长发。裴寂见状立刻凑过来,举着把镶满镜鳞的梳子:“用我的!这梳子能梳出星辰光泽,还是我用镜湖底的沉木磨了三日的。”谢云澜手中的玉梳顿在半空,目光落在那梳子上:“镜鳞虽好,却暗含煞气,清歌如今胎像未稳——”话未说完,清歌已接过镜鳞梳:“无妨,我自会用灵力压制,再说了,裴寂的心意总不能辜负。”

梳齿滑过发间时,镜鳞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在帐中织成流动的星图。谢云澜无奈叹气,转而取出瓶护发精油,指尖蘸着轻轻按摩清歌太阳穴:“昨夜星辰房的寒气重,你鬓角有些许浮肿,我调了艾草精油帮你舒缓。”裴寂立刻不甘示弱地掏出个小瓷瓶:“我这镜中昙花露才管用,涂了能让头发香三日呢!”两人一左一右给清歌护发,倒像是在比拼谁的手艺更得她心。

早膳后,谢云澜说要带清歌去观星台测算胎儿的命理,裴寂却拽着她往镜花台跑:“观星台的破星盘哪有我的镜中命理镜好玩,能直接看到小宝贝长大后的模样!”镜中先是一阵模糊,渐渐浮现出个粉雕玉琢的孩童,额间一点朱砂痣,左手攥着天师符,右手却握着面小镜子,在镜光中蹦蹦跳跳。

“竟能同时掌控天师术与镜妖力?”谢云澜眼中闪过惊讶,指尖不自觉地抚过清歌小腹,“看来这孩子真是天定的破局者。”裴寂却盯着镜中孩童的小镜子直乐:“随我随我,看这摆弄镜光的架势,定是个镜中奇才。”清歌看着镜中孩子的模样,心头涌上股暖流:“像谁都好,只要他能自由自在地成长。”

晌午小憩时,两人又为给孩子准备衣物较上了劲。谢云澜抱来匹绣着瑞兽的云锦,针脚细密如星:“这是我亲自绣的百兽护婴图,每只瑞兽都注入了护心咒。”裴寂则抖开件泛着微光的襁褓,上面用镜鳞拼成星河图案:“我这襁褓能随心意变换温度,冬天像揣着小太阳,夏天又清凉如水。”

清歌摸着两件衣物,忽然想起前世在谢家当镇妖容器时,从未有人这般用心为她准备过物件。如今指尖触到的温暖,竟比任何法术都要动人。她忽然握住两人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你们呀,与其争这些,不如想想孩子的小名。”谢云澜耳尖微烫:“我昨日翻了《诗经》,‘呦呦鹿鸣’中的‘呦呦’倒挺可爱。”裴寂立刻反对:“太文绉绉了,叫‘小镜’才好,一听就知道是我裴家的宝贝。”

两人争得不可开交时,清歌忽然感觉腹中一阵抽痛,吓得两人立刻噤声。谢云澜慌忙输送灵力探查,裴寂则召出镜中冰帕为她敷额。好在只是胎儿换了个姿势,虚惊一场后,两人都红了眼眶。谢云澜轻轻贴着她耳边道:“清歌,你若觉得累,我们便不再折腾这些了,只要你和孩子平安。”裴寂也难得地安静,低头吻了吻她手背:“是啊,你才是最重要的。”

午后阳光正好,清歌提议去府外走走。谢云澜立刻取来防风斗篷,裴寂则在她鞋底贴了镜光符,能自动避开路上的积水石子。两人像左右护法般护在她身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的还以为是哪家贵胄出行。路过绸缎庄时,裴寂突然指着橱窗里的婴儿肚兜:“清歌你看,那肚兜上绣着并蒂莲,倒像是我们三人的写照。”

谢云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肚兜中央绣着一红一白两朵莲花,周围环绕着镜纹与符印。他忽然轻笑一声,竟是主动掏钱买下:“倒也别致,就当是我们三人的定情信物。”裴寂瞪大眼睛:“老古董居然会说情话了?”清歌看着手中的肚兜,忽然觉得这两个平日里针锋相对的男人,此刻竟像融化的春雪般温柔。

暮色四合时,三人在镜花台用晚膳。裴寂用镜法术在餐桌上变出小喷泉,水柱里游着发着荧光的锦鲤;谢云澜则点燃安神香,烟雾在半空凝成婴孩的轮廓。清歌看着眼前如梦如幻的场景,忽然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爱与被宠的日子。她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劫数,但至少此刻,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两个男人的爱,正像腹中的胎儿般,在她生命里生根发芽。

睡前,清歌靠在谢云澜肩头,看着裴寂在床边摆弄镜光,将星星投影在帐顶。小家伙似乎也被这美景吸引,胎动变得格外活泼。“呦呦别闹,明日爹爹们还要带你去看镜中雪景呢。”裴寂笑着摸着她肚皮,全然忘了之前还在为小名吵架。谢云澜无奈摇头,却也伸手轻轻抚摸她发顶:“随他吧,孩子高兴便好。”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清歌忽然觉得,这世间最温暖的法术,不是天师的护心咒,也不是镜妖的幻术,而是两个男人为她撑起的这片温柔天地。她闭上眼,在星光与胎动中渐渐入睡,唇角还带着抹浅浅的笑,那是从未有过的,关于幸福的笃定。

清晨的镜花台覆着层薄霜,谢云澜怕清歌受凉,特意在石桌上摆了暖炉,铜锅里煨着驱寒的生姜红枣茶。裴寂却不服气,指尖在镜面上一划,竟从镜中世界“钓”出条会吐热气的火鳞鱼,绕着清歌裙摆游弋,鳞片簌簌掉落火星,将周围的霜花都烘成了水蒸气。

“大清早的弄这些花架子。”谢云澜嘴上嫌弃,却还是往清歌手里塞了个暖手炉,炉身刻着 tiny 的天师符,“昨夜星辰房的地暖该调高一寸,你瞧你指尖都有些凉。”裴寂立刻把火鳞鱼往他跟前赶:“老古董懂什么,我这火鳞鱼可是镜中火山的产物,比你那些破铜炉管用十倍——”话没说完,火鳞鱼突然甩尾,溅起的火星子燎到了他袖口,惹得清歌哈哈大笑。

早膳是谢云澜亲手包的荠菜馄饨,汤里漂着几朵用山药雕的莲花;裴寂则变出盘会唱歌的米糕,每咬一口就有细碎的琴音在舌尖炸开。清歌左一勺馄饨右一块米糕,吃得不亦乐乎:“你们俩啊,干脆开个膳食铺子算了,保准全京城的贵妇人都要抢着来订月子餐。”谢云澜耳尖发烫,低头给她添汤;裴寂却凑过来眨眨眼:“那我们就叫‘双生阁’,你当老板娘,我和老古董当跑堂的。”

饭后消食时,两人又为散步路线争了起来。谢云澜要走铺着防滑毯的青石小径,说路边的忍冬花能安神;裴寂却非要带她去镜中世界的雪松林,说那里的负氧离子能让胎儿更聪慧。最后清歌无奈一笑:“不如各走一半?先去看你的雪松,再回来看谢天师的忍冬。”两人这才罢休,裴寂得意地打了个响指,镜中立刻浮现出片银装素裹的森林,雪松枝头挂着冰晶,竟比真实世界还要晶莹。

“小心脚下。”谢云澜抢先一步踏入镜中,袍角扫过地面时,竟在雪地上踏出条暖意融融的小径,积雪自动凝成防滑的冰棱。裴寂撇了撇嘴,抬手召出三只鹿形灵宠,鹿角上挂着小铃铛,凑过来蹭清歌的手心:“清歌你看,这是镜中雪鹿,最通人性了,还能帮你暖脚。”谢云澜却从袖中取出个绣着北斗的香囊,系在清歌腰间:“雪鹿虽好,却属阴寒,还是带着这个稳妥。”

漫步雪松间时,清歌忽然感觉肚皮被轻轻顶了一下,像是小家伙在伸懒腰。裴寂立刻兴奋地趴在她肚皮上:“小镜肯定是喜欢这里,你瞧这胎动多有力!”谢云澜无奈摇头:“明明之前说好了叫‘呦呦’,怎么又擅自改了?”两人又为小名拌起嘴,清歌却看着雪松枝头掉落的冰晶在裴寂发梢融化,忽然觉得这样的争吵竟比雪景还要鲜活。

回到现实世界的花园,忍冬花正开得烂漫,谢云澜变魔术般从花丛中取出个藤编摇篮,上面缠着新鲜的忍冬花枝,还缀着他亲手刻的平安符。裴寂立刻不甘示弱,从镜中搬出个悬浮的水晶摇篮,内壁刻满星图,轻轻一碰就会响起流水声:“还是我的水晶摇篮好,能根据小宝贝的情绪变换场景,哭的时候就放镜中云海,笑的时候就显彩虹桥。”

清歌摸着两个风格迥异的摇篮,忽然想起前世在谢家地牢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此刻掌心触到的藤条与水晶,竟比任何法器都要珍贵。她忽然握住两人的手,放在摇篮上:“不如把平安符嵌进水晶里,让呦呦既能受天师护佑,又能看镜中星河,如何?”两人对视一眼,竟同时点头,谢云澜取出刻刀,裴寂则用法术将平安符的符文融入水晶,光影在两人指间流转,倒像是在共同编织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午后小憩时,裴寂非要给清歌念自己瞎编的《镜中育儿经》,说什么“胎儿百日需观镜中万象,可开天眼”;谢云澜则捧着《黄帝内经》,非要给她讲孕期穴位按摩。清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忽然看见裴寂念着念着,竟用镜光在空气中画出小婴儿的简笔画,一会儿是戴道冠的小天师,一会儿是举着镜子的小镜妖,逗得她直乐。

晚膳后,谢云澜要教清歌简单的安胎符,裴寂却非要教她镜中传音术,说这样能提前和胎儿对话。“看好了,集中精神想着小宝贝——”裴寂握着她的手按在镜面上,镜中忽然浮现出个模糊的光影,竟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谢云澜看着这幕,忽然也软了心肠,取出枚刻着双鲤的玉哨:“这是谢家的胎音哨,能听见胎儿的心跳,你试试。”

清歌将玉哨贴在肚皮上,听见“咚咚”的心跳声,竟与自己的心跳格外合拍。裴寂和谢云澜也凑过来,两人的呼吸同时放轻,眼中满是敬畏与温柔。那一刻,清歌忽然觉得,这两个曾在上古禁术与镜中执念里挣扎的男人,此刻竟像最寻常的准父亲般,笨拙却又认真地爱着她和未出世的孩子。

深夜,清歌躺在星辰房,看着谢云澜在给摇篮缝制最后一道护心咒,裴寂则趴在地上给水晶摇篮打磨棱角。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人的侧脸,竟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轮回里,她也曾见过这样的光景,只是那时的他们,还隔着生死与仇恨。如今,掌心的胎动,眼前的温柔,终于让她相信,有些劫数,终会化作绕指柔。

“清歌,你说小宝贝会先叫爹爹还是爹爹?”裴寂忽然抬头问道,眼中映着水晶摇篮的微光。谢云澜手中的针线顿了顿,耳尖却红得比炉火还要鲜艳。清歌笑着摇头,指尖抚过肚皮:“不管先叫谁,你们啊,都得学会好好相处。”话音未落,腹中又是轻轻一踢,像是小家伙在应和,惹得三人同时笑出声来,惊飞了窗外栖息的灵雀。

这一晚,星辰房的星光格外璀璨,镜中雪鹿在窗外踏雪而过,天师府的结界泛着温柔的金光。清歌枕着谢云澜的手臂,握着裴寂的指尖,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有两个傻子般的男人,为她把这世间的风雪都酿成了糖,而她腹中的小生命,正带着他们共同的期待,在爱里悄然生长。

卯时的星辰房飘着细雪,清歌是被鼻尖萦绕的檀香唤醒的。谢云澜正跪坐在床尾,膝头摊开本泛黄的《婴孩养护经》,指尖在书页上反复摩挲,眉头紧锁,活像在破解什么千古难题。裴寂则趴在她枕边,嘴里叼着根镜鳞磨成的银簪,正用镜光在帐顶投射出“如何换尿布”的动态图解,银簪在他指间转得飞快,差点戳到清歌鬓角。

“大清早的耍什么妖术。”谢云澜头也不抬,指尖掐了个定身咒,让裴寂的银簪悬在半空,“昨夜你偷学的《镜中育儿经》根本是错的,哪有给新生儿喂镜湖冰水的道理?”裴寂立刻吹胡子瞪眼:“老古董懂什么!镜中婴儿都是喝灵泉长大的,再说了——”他突然指着帐顶的镜光,“你看这换尿布的手法,比你抱着符纸死记硬背强多了吧?”

清歌被逗得直乐,伸手取下悬在半空的银簪:“好了好了,你们俩与其在这里斗嘴,不如亲自试试?”她指了指床头竹篮里的布偶娃娃,“就拿这个当小宝贝,谁换得又快又好,今晚便让谁陪我在镜中温泉房过夜。”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像被点燃的爆竹般蹦起来,谢云澜撸起袖口的架势像在做法事,裴寂则挽着袖子吹了声口哨,活脱脱要打擂台。

谢云澜小心翼翼地托起布偶,指尖捏着尿布边角,像在摆弄易碎的法器,耳尖却红得滴血:“婴孩肌肤娇嫩,需先用温毛巾擦拭……”话没说完,裴寂已经用镜光变出个会“哭闹”的灵偶,尿布上还特意弄了片水渍:“别磨叽了,实战才能出真章!”他手法倒是利落,可惜镜光尿布总不服帖,刚系好就滑落,急得他直抓头发。

清歌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在人间见过的年轻父母,原来无论仙妖,面对新生儿时都会这般笨拙可爱。最后还是她亲自示范,谢云澜学得认真,裴寂却趁机在尿布上绣了朵镜中昙花:“这样小宝贝拉屎时就能看见美景啦!”谢云澜无奈叹气,却也在尿布边缘绣了圈迷你护心咒,说是能防邪祟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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