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献祭的哑女与雪豹王/银狼祭祀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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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雪原上唯一能同时倒映雪豹与银狼的湖。」阿尔萨斯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难得的温柔。

玄明的银狼虚影蹭了蹭她膝盖：「千年前，第一任雌性共主就是在这里，同时接纳了雪豹王与银狼祭祀的求爱。」

清歌摸着身边雪豹的耳朵与银狼的鼻尖，忽然明白，他们早已将她视为传说中的「共主」，而不仅仅是心爱的雌性。这种超越个人情感的追随，让她的「第一性」三观有了更坚实的支撑——她的存在，能让两个敌对的族群放下成见，这本身就是最极致的「被需要」。

返回冰堡的路上，阿尔萨斯突然用尾巴卷起她，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惹得她惊呼出声；玄明则在她落地时，往她嘴里塞了颗刚摘的星莓，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绽开。两个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同时露出得意的笑，仿佛在说：「看，只有我们能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某天，白熊族使者前来朝拜，看见清歌同时戴着雪豹与银狼的信物，忍不住问：「伟大的雌性共主，您更偏爱哪一族？」

她还没开口，阿尔萨斯已挡在她身前，尾巴卷起她的手：「她的偏爱，是让我们学会共享。」玄明则轻轻抚过她腕间的双镯：「比起偏爱，她教会我们更重要的事——雌性的选择，从不需要二选一。」

使者离开后，清歌看着两个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男人，此刻正抢着给她揉肩，忽然觉得荒谬又甜蜜。原来雄竞从未消失，只是变成了更温和的形式：阿尔萨斯会为她争着清理冰堡的积雪，玄明会抢着帮她整理祭祀用的星袍，却在她看过来时，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咳嗽。

系统某天突然感慨：「宿主知道吗？你改变了整个极北雪原的规则。现在兽人们都说，真正的雄竞不是打败对手，而是让雌性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