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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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实力惊人，圣殿骑士节节败退。眼看敌人就要突破防线，褚子玉突然转身。

\"子玉？\"林词安刚完成最后一句祷文，疑惑地呼唤。

下一刻，冰冷的剑锋抵上了他的咽喉。

\"抱歉，词安。\"褚子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闪烁着林词安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痛苦、决绝，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舍。

殿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圣子最信任的骑士，守护他五年的贴身护卫，此刻竟然将剑指向了自己的主人。

\"为什么？\"林词安轻声问道，翡翠般的眼眸中满是不解与受伤。

褚子玉没有回答，只是手腕一抖，剑锋划过一道寒光。

剧痛袭来，林词安感到温热的液体从脖颈处涌出。他踉跄后退，跌坐在祭坛上，纯白圣袍迅速被鲜血染红。视野开始模糊，但他仍死死盯着褚子玉的脸，试图从中找出答案。

黑衣人首领走上前，恭敬地向褚子玉行礼：\"大人，任务完成。\"

大人？林词安心中一片冰凉。原来他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朝夕相处的人。

褚子玉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对不起。\"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重重砸在林词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