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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镜流紧绷的肩线。

——她像只炸毛的猫,裹在蕾丝睡裙里的脊背绷得笔直,黑丝下的小腿不自觉蜷缩,连耳尖都泛着可疑的红意。

“不必这么紧张。”

他伸手虚按,语气带着安抚的轻笑,“我不过是把心底的想法摊开来说罢了。”

镜流低头盯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黑丝边缘,喉间发紧。

往日能斩断因果的思绪此刻乱成麻团,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着自己此刻的模样。

贴身的蕾丝勾勒着腰线,薄纱堪堪遮住大腿,连转身时衣摆扫过皮肤的触感都变得灼人。

周牧看着她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揶揄道,

“你居然很在意这个?”

“真是让我意外。”他撑着下巴轻笑,眼底泛起狡黠的光,

“不过……我还是得解释清楚!”

“你极尽升华时燃尽了所有存在痕迹,衣物亦是不能幸免。”

“我思来想去,总不能让你赤身醒来吧?

“所以……便为你换上了这套……嗯……居家服。”

镜流浑身僵硬。

那些本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如鲠在喉。

你管这叫居家服?

开个口都能直接战斗了!

星宝穿的都没这么涩!

披个窗帘都比这强吧?!

可抬眼撞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所有反驳又化作无奈缭绕心间。

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事实。

在神性洪流吞噬一切的瞬间,莫说衣物,便是神魂都被彻底湮灭。

人家能有给自己遮羞的心,已经很难得了……

死寂的沉默里,镜流突然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谢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更要命的是,周牧突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震得她浑身一颤。

“剑首大人居然也有这般作态。”

他笑得眼睛眯起,伸手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发烫的脸颊,

“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竟然意外地可爱。”

镜流偏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强压下喉间的涩意,努力让声音恢复清冷,

“大人何必消遣于我。”

尾音微微发颤,却仍固执地扬起下颌,

“以您的伟力,若真想取什么,抬手便可。”

“何苦用这般说辞……”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思绪回到正轨,

“镜流自知不过是半步大罗的残魂,您既愿意耗费神力相救,必然另有深意。”

“还望大人明示,莫要再……”

话音戛然而止,她实在说不出“戏弄”二字。

周牧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瓣,突然轻笑了一声。

旋即,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声音温和道,

“行了,再逗下去真要把人惹哭了。”

“先把饭吃完,咱们慢慢聊。”

镜流咬着唇,终究抵不过腹中饥饿,指尖捏着瓷勺开始小口进食。

温热的汤汁滑入喉间,让她不由得怔了怔。

这种被人关照饮食的感觉太过陌生。

过去百年,她或是在星舰上匆匆扒两口压缩口粮,或是在荒野中炙烤猎物,从未有人如这般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推到面前,还带着调侃的笑意。

胸腔里泛起的异样情绪如涟漪荡开,她低头猛扒米饭,试图压下这股莫名的悸动。

三菜一汤很快见了底,瓷碗与木筷碰撞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周牧见状,轻笑摇头,随即背对镜流抬了抬手,示意跟上。

镜流犹豫一瞬,赤足踩下软床。

黑丝包裹的脚掌甫一触地,温热的触感顺着足弓漫上来,像是踩在晒了整日的绸缎上。

地板表面平滑如镜,却带着细密的颗粒感,每走一步,柔柔的摩擦从丝袜传来,既陌生又隐秘地勾着神经。

居然是类似地热的构造……

奇怪……难道这位大人一直生活在凡尘吗?

但这想法并没持续太久,她便被门外方厅的长桌吸引了心神。

桌上摆放的事物并不多。

一个藤编果篮里滚着几颗艳红的苹果。

黄铜烛台上还留着半截融化的蜡泪。

羊皮纸镇纸下压着半张写满字迹的草稿图。

上书,

「哄骗小三月的九种方法。」

字迹有些凌乱,但依稀能辨认出其中一条。

「其四:想办法让她给我生个双胞胎。(差点儿完成)」

镜流:“……”

如果情报没错……那位小三月……应该就是“魔祖”吧?

哄骗“魔祖”生孩子……

……不愧是创世神明!

一旁,周牧顺着镜流的目光望向桌上的草稿纸,耳尖霎时泛起薄红。

他轻咳一声,指尖如残影般扫过桌面,那张写着「哄骗小三月的九种方法」的草稿纸瞬间消失在掌心。

“别盯着那些胡写的东西看。”

镜流掩口轻笑,目光不经意掠过厨房。

铸铁灶台上的油垢被擦得发亮,搪瓷锅柄泛着温润的包浆,连调味罐的标签都贴得整整齐齐。

她微微一愣,忽然想起方才那碗番茄牛腩的酸甜滋味,不禁有些晃神。

大罗金仙的厨房里……居然也会有烟火气吗……?

“我可没那闲心做饭。”周牧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母亲总说外卖没温度,非要亲自下厨。”

他忽然转身,眼底泛起促狭的光,“刚才那三菜一汤如何?”

镜流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人间珍馐!”

话一出口便有些赧然,却见周牧挑眉轻笑,

“没错,就是人间珍馐!

“母亲的手艺一向如此。”

“若厨艺也分境界,母亲早已臻至大罗之境。”

镜流听了这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凡人的思考量却让她一时间分析不出怪异在哪。

周牧见镜流盯着厨房灶台的眼神发怔,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看了,好东西都在客厅。”

说着,他率先迈开步子,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是在催促。

镜流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局促地跟了上去。

客厅的陈设简单,与镜流想象中神明居所的华丽截然不同,倒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客厅。

浅米色的布艺沙发上随意搭着条针织毯,木质茶几上还摆着喝了一半的凉茶。

而最吸引她目光的,是茶几上那两颗悠悠旋转的黑色小球,大的如脑袋般浑圆,小的却只有玻璃珠大小,表面流转着幽光,似有无数星辰在其中闪烁。

还未等她仔细端详,沙发上方的相框便夺去了她全部注意力。

照片里,周牧揽着一位眉眼温柔的年轻女子,两人笑得灿烂,周身萦绕着自然亲昵的氛围。

女子乌黑的长发随意挽起,眼角的细纹里都藏着笑意,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婉。

“怎么样?”周牧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带着少见的温柔。

他伸手轻轻指了指相框里的女子,眼中满是自豪,“这就是我的母亲,漂亮吧?”

镜流猛地一愣,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方才周牧谈及母亲厨艺时的话语,这才惊觉自己为何一直觉得怪异。

“您……您居然有母亲?”她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周牧闻言当场一滞,哭笑不得地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保不准得动怒,也就你这榆木脑袋……”

察觉到对方骤然凝固的神色,镜流这才惊觉失言,黑丝裹着的脚趾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苍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以为像您这样的……”

“像我这样的先天生灵,就该无父无母从混沌里蹦出来?”周牧突然轻笑出声,打断了她语无伦次的辩解。

他伸手划过相框里母亲的笑靥,玻璃反光映得眼底波光流转,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

“你觉得修行路上,半步大罗就是尽头,对万千生灵而言,公平吗?”

镜流垂眸望着黑丝下若隐若现的足尖,强压下心底的羞意。

沉默许久后,她终于整理好情绪,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

“对修行者而言,止步半步大罗确实是种残酷的枷锁。”

“但对芸芸众生来说,这反而是最温柔的保护。”

“当力量失去限制,当人人都能触及大罗之境,世界必将沦为强者的角斗场。”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极度认真,

“即便半步大罗的力量,都足以轻易颠覆一个世界。”

“若这样的存在肆意横行,普通生灵连生存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所以,若我是规则制定者,连半步大罗这个境界都不会存在。”

周牧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情不自禁地握住镜流微凉的手,将她轻轻拉到沙发边坐下。

柔软的布艺沙发陷出两个浅浅的窝,他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兴奋,

“镜流,你果然懂我!”

“这世上不知多少人骂我偏心,说我制定的规则不公,想要推翻我。”

他望着茶几上缓缓旋转的黑球,眼底泛起复杂的光,

“可他们哪里知道,绝对的公平只会带来毁灭。”

“我要守护的,从来都是占比九成九的平凡生命。”

说到这里,周牧忽然自嘲地笑了笑,笑声里带着几分落寞。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泛起淡淡的疲惫,

“可我也是生灵,也会累,也会委屈。”

“被误解了这么多年,说心里没有怨气,那是假的。”

他望向窗外斑驳的树影,声音低沉下来,

“这些年,我见过太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见过太多用力量欺压弱者的丑恶。”

“我曾无数次想过,干脆重置这墟界,让一切重新开始。”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语气渐渐柔软,

“但每次想要动手时,总能看到田间耕作的老农,看到街头嬉笑的孩童。”

“那些平凡的面孔,让我狠不下心,下不去手。”

“我甚至想过把那些刺头一个个揪出来教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苦笑一声,“若真那么做了,我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

“存在即合理,既然肩负这份责任,就不能让个人情绪影响世界的运转。”

镜流猛地抬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黑丝裹着的双腿不自觉收紧,磕磕巴巴道,

“您……您的意思是,墟界是您……?”

周牧将后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下巴朝茶几上的黑球示意了一下,

“喏,那颗大的就是墟界。”

镜流瞬间汗毛竖起,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栗。

她死死盯着那颗流转着神秘光晕的黑色球体,恍惚间,竟觉得里面无数光点如同挣扎的魂灵。

“这……这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发颤,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如此庞大的世界,万千生灵的喜怒哀乐,怎么可能只是……”

“没什么不可能的。”周牧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对大罗而言,塑造纬度就像凡人呼吸般自然。”

“我不过是在法则框架里,多放了几个会打架的大罗罢了。”

他特意放缓语速,给镜流消化信息的时间,见她攥着沙发边缘的指节发白,才悠悠开口,

“现在,该聊聊你的「杰作」了。”

他屈指弹向那颗玻璃珠大小的黑球,幽光顿时暴涨。

“瞧见这玩意儿了?”

周牧皱起眉头,苦恼地扯了扯领口,

“自从你极尽升华闹出动静,虚界所有大能都察觉到异常时空波动。”

“要不是我设下多层屏障,那些好奇心过剩的家伙早就把我家掀了底朝天了。”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镜流泛红的耳垂,

“但这还不是最麻烦的。”

“最麻烦的是——你创造的「真实」,和我构建的「墟界」,完全是两码事。”

“真实?”镜流眼底闪过一丝惊悚,“您说的真实……是什么意思?”

周牧靠回沙发,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扶手,发出闷闷的声响,

“字面意思。”

他难得收起戏谑,神色凝重如覆寒霜,

“接下来的话,出自我口,入你之耳。”

“绝对不可有第三人知晓。”

镜流听闻,也意识到了什么,苍白的脸上泛起决绝,重重点头道,

“镜流发誓守口如瓶!”

话音刚落,周牧屈指轻响,灰雾如活物般从地板裂缝中翻涌而出。

雾气凝聚间,一张古朴雕花的单人床浮现于茶几旁,床上蜷缩的身影被灰雾缠绕,隐约可见几缕黑发散落枕间。

更诡异的是,一缕缕灿金丝线自那身影眉心延伸,如蛛丝般缠绕在象征墟界的黑色大球上。

“看懂了?”周牧双手抱胸,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盯着镜流骤然瞪大的双眼。

“神性……”她的视线紧盯着那蜷缩身形,声音带着颤抖,“原来是……这样……”

又是一声响指,灰雾与床榻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牧倚着沙发,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转着黑莲,

“现在明白,你那场极尽升华给我添多少麻烦了吧?”

镜流咬着唇低下头,发丝垂落遮住通红的耳尖,

“抱歉……”

虽是这般说着,但她眼底却充斥着倔强,

“但重来多少次,镜流依旧会选择这条路!”

“好!”周牧突然拍手大笑。

“就喜欢你这份死犟!”

“换作别人敢在墟界搞出平行世界的乱子,我早把他丢进死境了。”

他顿了顿,突然露出一副市侩的嘴脸,

“可我不仅捞你回来,还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

镜流心底有些无语,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无奈问道,

“大人想让镜流做什么?”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省事儿!”周牧勾起唇角,声音揶揄道,“那我就明说了!”

“——除了当我的压寨夫人之外,再帮我处理几件棘手的事,咱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镜流:“?”

“等等!”她彻底僵住,磕磕绊绊的说道,“您……您说的夫人……不是在开玩笑?”

周牧闻言挑眉,脸上写满困惑,

“我何时开过这种玩笑?”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没掩饰过——”

他故意拖长尾调,目光在她裹着黑丝的小腿上游移,

“我馋你身子。”

直白到近乎赤裸的话语让镜流如遭雷击,白皙的脸颊瞬间涨成番茄色,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我、可是……镜流只是……”

她慌乱地抓着裙摆,蕾丝花边在指间揉成一团,连耳垂都烧得透明。

周牧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安静得能听见黑丝摩擦地毯的细微声响。

半晌,镜流猛地挺直脊背,强压下翻涌的羞意,“还请大人收回方才的想法,镜流已有心爱之人。”

“噗——”周牧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你口中的心爱之人……不会是星吧?”

见镜流骤然僵硬的表情,他扶额长叹,

“大姐,那是我老婆!”

“你能不能别这么抽象?”

镜流一怔,然后猛地想起星宝之前口述的情报。

——「我是死亡的伴侣」

这一关键信息因先前过载的信息量被大脑自动屏蔽,此刻如惊雷炸响,让镜流本就通红的脸颊瞬间烧至紫红。

她张了张嘴,喉间却像塞着团浸水的棉絮,连半句完整的辩解都挤不出来。

周牧见状翻了个白眼,指尖在虚空中轻弹,

“你们之间的事我早摸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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