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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娜娜就感到嗓子发紧,不用再替水莲姐担心啦,可这心火却涌上来,再加上替那些大哥哥们着急,睡地又晚,没咋好好休息,这下可好,来了毛病,有点发烧,不停的咳嗽,白校长听到消息赶了过来,问“要不要吃点感冒药?”姐姐说,“不用!”出门釆了一大把青竹叶子,放进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然后就着青竹叶热水,把娜娜按在床上,围着娜娜的脖子一个劲地用力掐!掐出一道道的紫红疙瘩,把娜娜掐的直叫妈,痛地冒了一的身汗,姐姐一边掐还一边说,“忍着点!这点痛就哭天喊地的,以为杀猪呢,注意自已的身份!让别人小瞧了你!”
娜娜疼的是裂牙露齿的,“你就不会小劲儿点?这哪是亲姐姐?就是个刽子手!”姐姐掐完还不算完,拿出一个碗,用舌头在碗边舔了一圈,看有没有缺口,把娜娜按在床上,露出背,用那个碗蘸着热水在背上使劲的一下一下地刮,这剥皮刮肉的疼, 娜娜可不敢大劲的喊,怕丢了身份,只好死死咬着枕头套,等姐姐刮个个臭够,娜娜一身就像水淋过一样,浑身冒着热气,出了一身的汗,娜娜低声咆哮着。“这哪是治病啊?这简直就是上刑!你这个庸医!无证行医!会整出人命的。”姐姐喘着粗气说,“我们这里有点头疼脑热的,用这招治很管用的, 还省钱呢,哪有那功夫上医院,谁家有那闲钱去买药?”
姐姐看着娜娜一脖子一背一道道的紫红疙瘩,这才心满意足罢了手,“你坐起来看看,感觉感觉怎么样?”娜娜坐起来,晃晃脖子扭扭腰,除了感觉到脖子和背的发肤有点痛之外,好像身子舒服多了,“咝!”娜娜自言自语的说,“好像感觉好点儿,嗓子不那么紧不那么干,也不怎么咳嗽了, 身 上也轻松了不少。好像搬走了一座大山似的!”姐姐在一旁直乐,我这个庸医就是专门给你治病的。”姐姐转过身,点起炉子煮了一大碗红糖姜汤,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水递给娜娜,“趁热喝了。“姐姐擅自主张,“今天,你就不要去上课了,我去告诉张云峰一声,让他代劳代劳。”娜娜也趁机偷懒,窝在被子里睡大觉!
娜娜睡得正香,突然姐姐轻轻的摇晃着她,“娜娜醒醒!娜娜醒醒!柴老爷子来看你了。”娜娜正睡得迷迷糊糊,似梦非梦的问,“哪个柴老爷子?”姐姐急促轻轻的说,“还有哪位柴老爷子?”娜娜猛然惊醒,喃喃自语地道,“柴老爷子?”娜娜于是坐起身来整整头发,整理整理衣服,问姐姐,“咋不请柴老爷子进屋呢?”于是姐姐出门招呼了一声,“柴老爷子,请进。”随着一声爽朗的声音,“小白老师,小老儿这厢有礼了。”走进一位老者,娜娜坐在那里定睛一看, 这位传说中的神奇老翁,一身粗麻灰色衣裤,一双灰色的千层底的布鞋,是干净利索,中等偏矮的个不胖不瘦,一头短寸花白的头发,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五官都不算大,唯独那一双雪白的眉毛,长长的耷拉在眼角,特别引人注目,据说这位老翁都近百岁了,他的重孙柴明亮,还是哥哥的结拜兄弟,都已经三十了吧?可这位老者的脸上只有眼角和额头,有一点粗粗的皱纹,面色油光平滑,从他的行为举止声音容貌上看就像个四五十岁的人,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显得年轻,据说这位老者武功非常厉害,娜娜可不知道,但是从他的重孙子柴明亮那里她就可知这老者不一般!
那柴老爷子稳稳当当坐在娜娜的面前,“早就听闻小白老师的芳名,今天小老儿有幸方睹小白老师的芳容!”娜娜面对这位老者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时姐姐端上一杯热茶,“柴老爷子请用茶!”那老者接过茶,只是闻了一下,冲姐姐微微点头,“好茶,老朽活了近百年,这是第一次品如此好茶!”老者在姐俩面前慢慢一口一口品着茶,不言不语,独自享受着,娜娜早就知道姐姐珍藏着自制的女儿茶,可她从来没有给自己喝过,就是小气吗!看着那老者一小一小口品着茶,还一边哈着气轻轻吹着飘在茶汤上的茶叶,都有点妒忌了!
柴老爷子喝完茶,冲着姐姐双手一抱行了个礼!然后看了看娜娜的面色,“小白老师有点急火攻心,凡事不能着急,水到而渠成!”说完从衣兜里取出三枚小拇指般大小的银色腊丸,交给姐姐,嘱咐到,“饭前一粒,热水服用!”娜娜看着那柴老爷子的双手,细嫩圆滑柔柔软软的,就像是拿粉笔头教授的双手,在娜娜的印象中,练武之人,应该身材粗壮,一身筋骨炸裂,一胳膊的青筋大肌肉块子,孔武有力,一身霸气,走道都要横着走,可这位传说中的绝学武艺在身的老翁,就像一位文质彬彬的老学究,哦!爸爸常说真人不露相,他那个重孙子也跟他这个样,那样子从表面一看,就像一个腼腆的大孩子!可那功夫了得不同凡响,只需一招就让人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
那年军里大比武,己分出个伯仲,但王平白涛两个连长还是不服,在自家的小白楼院子里掰起手腕儿,他俩觉得还不过瘾,就攀胳膊搂腰拽了起来,妈妈爸爸坐在楼下看着热,警卫排长带着他的警卫员站在一旁,给他俩加油鼓劲,希丝老师带着哥哥和娜哪坐在台阶上看着那两活宝在耍,就连那保姆也出来凑热闹。正当大家看着正起劲喝着彩,娜娜突然发现在他们家三米多高的围墙上站着一个二十出头来岁的军人,也不知他几时攀上来的?站了多久?要知道她家的围墙顶上是用瓦片堆砌成房顶似的,又斜又滑的,可那位年轻的军人却稳稳地站在那里,看着院子里的热闹,娜娜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翻他家的围墙,正想大喊一声,“有人在围墙上!”这时只见这军人一抬腿轻轻的跨进院里,那是脚不曲腰不弯的,像一朵云轻轻飘进院内,一院子的人包括父母都看见,除了场上摔跤的那两位,没有一个人吱声,只见哥哥大喝一声,“哪来的毛贼?”几步窜了上去,双掌一立,向那翻墙而入的军人当胸推去,那位翻墙而入的军人微微一偏身,一下抱住了哥哥的腰,说了句,“小娃娃别闹。”搂着哥哥的肩膀坐在台阶上,看着那哥俩摔跤。
那哥俩摔了半响没分出个高低,气喘吁吁分了手,约定下次再摔,抬头看见正坐在台阶上看热闹的那个翻墙而入的军人,立马走上前一抱拳叫了一声“柴哥。”娜娜才知道那个军人姓柴,中等的个儿,慈眉善目,不显山不露水的样,文质彬彬就像个中学生,一说话脸蛋一团红润,透着一丝羞涩。这哥仨又唠了一会儿,只见那个翻墙而出的军人走到爸爸面前行了军礼,说是早就答应他下连队,这不是比赛完了吗?应该批准他下连队了吧?这位姓柴的军人,叫柴明亮,是爸爸那年在老家招兵时特招的,也就十五六吧,他可是这位柴老爷子的重孙子,入伍后就直接去了军集训基地,可他不想呆在那,一见到爸爸就吵吵地要下连队,哪怕当个班长也行!爸爸的意思是,这次大比武,他去当个裁判,等比武结束再考虑!爸爸当场答应他的请求,说是这次只能平调,这次比赛警卫营一连也参加,结果二十个连队参赛,它们整了个倒数第一,闹地个灰头土脸的,那个连长休了病假,只有这个连缺个连长,问你去不去吧?
那柴哥一口答应,猴急的说今夜就去报到,生怕老爸变了挂,还申清让爸爸批准他带着警卫营一连和这次大比武前三名一起去军集训基地训练三个月,爸爸痛快特批了他的请求,那柴明亮转身和白滔王平商量着什么事儿,大意思三个人要结拜,然后签下条约,说是下次比赛看谁能争得第一,老二老三必须当众给老大当马骑,这哥仨正那里比比划划说的来劲,哥哥也凑合上去,说是要结拜可不能少不了他,那哥仨显然不想带哥哥玩儿,桃园三结义嘛,怎么能整出四结义?那白涛一扒拉哥哥,“乖乖听大人的话,一边玩儿去。”把哥哥晾在一旁,这可好,原本就是三结义的,这可好突然冒出来了这一位,一下就把自己踹了出去,他们仨结起了义!自个又算个什么?把哥哥气的,委屈的站在那里几乎就要哭出声了,冲着那柴明亮骂骂咧咧的,说是让他等着,自个非要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儿。瞧这哥仨,竟然当着爸爸的面儿就不带哥哥玩儿,一点兄弟交情也不讲,一点不给爸爸一点面子!希丝老师走过来搂着咬牙切齿的哥哥,“不稀罕和他们玩儿,他们都是大脑简单的屠夫丘八!”连说带劝的把几乎崩溃的哥哥哄到楼里去睡觉!
这哥仨和警卫排长在院里支起帐篷,支起了大锅,那柴明亮一个电话,把警卫营一连的指导员,副指导员,副连长招呼过来,说是让他们带两只羊过来,要炖羊肉,烤羊肉串吃,白滔王平两人也不视弱,也把他们连干部招呼过来,说是带上几桶酒来,要把那两个对手全都喝趴下!三个人呼号地在小白楼院里开起了连干部会,十几号人马聚在一起,大碗喝着酒,大口撸着羊肉串,撸胳膊挽袖子,咋咋呼呼,下着挑战书,说是训练场上见,来年比赛时再论个长短,看谁骑了谁!白家的保姆和希丝老太太在那忙着帮他们这群斗志昂扬的军人炖着羊肉汤,烤着羊肉串儿,娜娜和姐姐挤在一旁坐在那里,喝着羊肉汤,撸着羊肉串,,,,,,!
白滔负伤回来当了县教育局副局长,近百岁己多年末收徒的柴老爷子收了白滔为关门弟子,把一生所学 倾囊都传授给了白滔!听那白校长说!如今这白大哥一条胳膊就能敌十几人呢!而柴老爷子作主,把在县城教书的重孙女,也就是县太爷的女儿嫁给白滔!这白滔也争气,干了几年副职,就升为正职,这不正积极准备竞选副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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