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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和x姜际——番外:假如这是在古代(1)
姜际:“我是刺客,非尔组织里从小培养出来的杀手,而我的任务是刺杀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南渌王,宋青和。但他娘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人不按套路来?”
某日,姜际和往常一样偷偷躲在暗处,密切观察着任务对象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青年男子,留着如瀑般墨色的长发,没有束冠,慵懒地披散在身后.他生得精致,摄人心魄的清越优异,辏于完美,仿佛从画本里走出来的仙人,或者说更甚三分。
今天他穿了一身鹤纹白袍,翩翩如仙,举手投足之间,矜贵与强势并存,让看见的人无一不赞叹于其神明的过分偏爱。
“宋青和从内室走出来,坐到桌前就餐。”
姜际在房梁上从衣襟内掏出本巴掌大的本子,舔了舔分岔干燥的毛笔,在纸页上写下蝇头小字,用以记录宋青和一天的行为轨迹。
“他今天穿了一周前去锦云阁定做的衣裳,据说是从西洋进贡来的棉绒料子。”
他又看了眼坐在桌前,将盘里不喜欢吃的东西一个一个挑出来的朱青和,挑了挑锋利的眉,在一行字后写下:“挑食,不爱吃胡萝卜,蚕豆,芹菜,青椒,葱姜蒜之类的做调料可以,做配料不行,放完之后要挑出来,不然不吃。”
姜际又从怀里摸出个干饼,就在房梁上一点一点地吃完,等朱青和细嚼慢咽地吃完了饭,姜你也吃了个半饱,随后他在纸上写下:“饭量小,舀米就够。呵呵,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高挑的。”
等用完了午饭,宋青和会去书房看书。
午后和煦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房来,气质温和儒雅的青年放松地躺在软榻上,一头青丝懒散铺落在床榻。
冷白的脸庞似雪,在光线的映照下不似凡人,那双外勾内翘的丹尾眼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本,另一只手慵懒地支着脑袋,一室安宁祥和。
姜际蹲在书房里显得空旷的房梁上,揉了揉昨夜因盯梢而发昏的太阳穴,掀眼瞥了眼宋青和手里的书,在本子上写下:“宋青和又躺在他喜欢的软榻上看书,那里正对着光线,明明时常被光晃得眼睛疼,但还是坚持在那里看书。
“他今天看的是前天从文香书斋送来的话本,好像是叫《太子殿下狠狠爱,替身太监无处可躲》昨他只看了一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下次有机会偷来看看。”
底下的人呼吸声渐平缓,姜际探出头往下望了一眼,宋青和似乎睡着了,手里的书掉落在地上,头歪到一侧,阖着眼,没有其他动作。
姜际收起本子,从衣襟里摸出三根毒针,手臂微扬,毒针利落地射出,径直往朱青和的方向而去。
眼看着即将接触到人,下一秒,睡梦中的人从怀里摸出把铁扇,将飞针尽数弹回去,无一例外。
姜际:“……”
离谱就离谱在这点每回在宋青和睡着的时候对他暗戳戳出手,都会被他下意识的本能动作化解,没有一次例外。
姜际一脸平静地从腰封里找出解毒的药丸,也没配水,扔进嘴里干嚼,吞咽下去。
宋青和这才如梦方醒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蹙起为看的眉头望了眼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铁扇,发出了疑惑的惊呼。
姜际气得笑起来,一脸狰狞,手下动作一个不稳,指尖戳破脆弱的纸张。
姜际:“……”
他抚平纸,在纸上写下:“第三十九次刺杀,失败。”
午后在书房看完书后,宋青和会选择去演武场练剑或找人对打,锻练上一段时间。
“今天他在武器有放处挑了一副弓箭,往靶场去。”
姜际易容融入演武场演练的看院护卫当中,余光时不时打量着宋青和。
长眉星目,玉面薄唇的王爷,换了身去黑色的劲装,一头墨色的长发用根浅青发带束着,凭添几分少年气,他视线专注,面上表情严肃认真劲度有力的腰背笔挺,拉弓满弦。
是种很吸引人目光的画面,姜际的神色恍惚了一阵,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今昔的身份。
“欸,那边的,叫你呢,王爷有那么好看吗?眼睛都给你看直了。”
粗旷的取笑声从前面传来领头的护卫推了下他的肩膀,引起周围人的笑。
姜际太阳穴狠狠一跳,额上青筋凸起,袖口藏的短刃滑到指尖,只要他微微一个动作,便能杀人于无形,他敢保证干净利落到让人察觉不到身首异处的苦痛。
但及时反应的理智重新将他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他不能暴露,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
他深吸了几口气,走到领头人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深处敛起的血腥杀意,仿佛在看一个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蝼蚁。
“怎么?不服气?给老子滚到那边坐五百个蛙跳,不做完不许去吃饭。”
领头人被他的气势唬了一下,又想起自己的身份,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老子手底下的一个狗崽子,老子当年上战场杀敌人的时候你指不定还尿裤子玩泥巴呢,其把自己当成个人物。”
身边奉承他的人跟着起哄:“就是,他以为他自己是什么?连老将军来了也要让您三分薄面,这小兵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对,你,还不滚去蛙跳?不想吃饭了吗?哈哈哈。”说话的人骤然对上人冷戾的目光,像是封禁的嗜血妖刀,被远抑在剑鞘之中,将阴暗血腥一同触进去,下一秒便会出鞘,杀人如麻,嗜血好杀,饮血食肉。
姜际转头就走,他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双手抱在脑后,缓缓蹲下身。
他怕他忍不住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把他们的嘴巴和眼睛都用线缝起来,耳朵里灌水银。
“切,真拿自己当人物,神气什么。”方才被姜际狠狠瞪了一眼的护卫啐了一口,恶狠狠骂道。
他转身回到队伍,往姜际的位置看了一眼,结果视线一平移,对上府中那个待人总是温柔却疏离的王爷的目光,阴冷的,冷淡的,一时间同冷水从头浇到脚,有毒蛇从深渊爬上来撕咬他,渗入骨髓的寒意。
姜际做到一百九十八个的时候,总觉得有股炙热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当他抬头去看时,光能看见习武台上的那矜贵的王爷不经意地转过目光然后漫不经心地同他对上目光,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姜际皱起了眉头,加快了蛙跳的速度。
绕着演武场跳了三圈,汗水打湿了衣衫,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入衣襟,手臂,大腿,因发力而鼓起的肌肉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经过王爷持弓的身影时,他似乎听到了很轻的吞咽声。
他有这么渴吗?姜际想。
他注意着宋青和的动作,他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在下巴汇聚的汗,模样依旧是那样优雅,这人似乎做什么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感,他不应该被局限在一方宅院里。
他走到台下,将弓交给侍侯在一旁的仆人,又从另一个仆从手中接过茶壶,也不倒在杯里,对着壶口直接倒入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水,沿着冷白的脸滑入黑色颈装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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