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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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你果然是……颜氏一族后人！”冷风将那人头上斗篷吹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他惊恐的看着方筱染久久不能平复。

“把他带走。”方筱染不想多言，当即命令道，初五即刻出手，而这次，没有蛊虫，他根本不是初五的对手，只能任其将自己拿下。

柳如烟这下彻底崩溃了，她本以为师父有办法应对方筱染的，结果却没想到顷刻间便被制服，那她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

夜风肆虐，有树叶沙沙作响，听得人寒从心起。

方怀宏本在院中练枪，却感觉到一阵寒芒扫过，第一时间冲出，却只见方筱染之人离去的背影。

若是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追上去，但如今，他已经变得极为沉稳，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心浮气躁。

更主要都是，他觉得自己追上去也毫无作用，首先，他根本就不是方筱染的对手。

方筱染带着他们师徒二人回到郡主府，并对他们进行了审问。

柳如烟缄默不语，怎么都不肯开口，方筱染懒得浪费时间，直接对她使用了蛊灵秘术，柳如烟就算在不愿意却也不得不开口。

从柳如烟口中，方筱染得知她过往的经历，以及与其师父相遇的过程，同时蓉城那场瘟疫也是拜她所赐。

那场瘟疫死伤无数，差点满城尽毁，竟然只是因为柳如烟对她的恨意而引发的。

这让方筱染非常愤怒，她虽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但一城人的性命何其无辜，柳如烟未免也太过轻视他人性命。

从秘术中醒过来的柳如烟眼中依旧残存着恨意，她狞笑道：“别摆出一副愤恨惋惜的样子，那些人，皆是因你而死，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对蓉城动手？”

“我是没想到你居然恨我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害死那么多人，柳如烟，你有今日，皆是自作自受，可蓉城之人到底无辜，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方筱染面色平静的看向柳如烟，这话让柳如烟意识到情况不妙，她惊恐的说：“你想干什么？方筱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就算杀了我又如何，那些死去的人也都回不来了，你想看我惨死？我就算死了也会诅咒你，如果你不把我逼到绝路，我怎么会这么做……”

“我从未逼迫过你。”

“没有吗？你知道我的出生，知道我的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是我不愿提起的伤疤，而你，还有白老爷，试图将这件事揭露出去，并告诉祖母，我怎么能容忍，怎么能……”

“你连自己的过往都不愿意承认吗？真是可笑，还有，外祖父从未想过威胁你，那封信并非外祖父写的，你对你出于真心，当年你被赶出白家，他并不知情，事后也寻过你。”

“你胡说，你胡说！少假惺惺的说出这种话来哄骗我，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柳如烟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去听方筱染说的话。

方筱染见她情绪崩溃，神色依旧平常，并无半分不忍，她淡淡道：“错了，便要付出代价。”

说着，方筱染亮出银针，柳如烟意识到不妙，声音颤抖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让你也感受一下当年蓉城人被疫病缠身的痛苦。”话音刚落，方筱染指尖微动，几道银针顷刻间被打入柳如烟体内。

一阵阵钻心之痛瞬间蔓延开来，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方筱染，嘴角溢出猩红的鲜血，“你，你就不怕这疫病再度传开吗？”

“不，这病只是与疫病同源，但只会在你体内流转，并不会传染给其他人。”

“柳如烟，不，应该是方筱柒，好好享受你为数不多的时光吧。”

“方筱染，你就是个疯子！我恨你，我恨你！！”

柳如烟的声音随着大门关上，被彻底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