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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真的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诸葛亮突然往前迈了半步,靴子底碾过一块没打扫干净的瓷片,那清脆的破碎声让夙子离的瞳孔都微微收缩了一下。他伸手勾住对方腰间玉佩的流苏,手指在那串沾了茶渍的珊瑚珠上轻轻摩挲着。这珊瑚珠啊,可是前天茵儿硬塞给夙子离的,说是“定情信物”呢。他就这么一边摸着珠子,一边慢悠悠地说:“我就在想啊,殿下您给庞士元守灵的时候落的那滴泪,到底是为他流的呢,还是为了……被他藏在草庐里的那半卷《百工要术》啊?”

夙子离听到这话,呼吸一下子就顿住了。

庞士元草庐暗格里的那些书册,那可是夙子离亲手翻出来的。就在先生去世后的第七个晚上,他拿着火折子,就瞧见那泛黄的纸页中间还夹着半朵已经干枯的蓝楹花呢。这花啊,可是诸葛亮二十岁的时候送给庞士元的生辰礼物。

“先生您可真会倒打一耙啊。”夙子离一下子就把流苏拽了回来,玉佩撞到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都替庞先生觉得不值。”这时候啊,雪落在窗纸上的声音突然就变得特别清晰,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和雪花飘落的轻响混在一起。“庞先生临终的时候手里还紧紧攥着星幡草图呢,先生您呢?翻他手札的时候就光盯着春宫图看了。”

诸葛亮的眼尾轻轻颤抖着,那颗泪痣在雪光的映照下,就好像要渗出血来似的。他转身走到窗边,手指把窗棂推开了半寸,一片雪花就飘落到他的掌心,一下子就融化成了一道水痕。他轻声说道:“庞士元就是个喂不熟的狼。”“他的声音啊,轻得就跟雪似的。”夙子离缓缓说道,“十二年前,他偷走了星引阁的机关图谱,还说要改良星幡呢。七年前,他一把火烧了新做出来的连发弩,还嘟囔着‘杀戮的东西,不配进百工之列’。就在三天前,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喊着‘别碰阿离’。”说到这儿,夙子离猛地攥紧了手,化了的雪水就从指缝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可谁能想到呢,他藏在暗格里的那本《星幡改良要诀》,最后一页画的竟然是我二十岁时候的画像。”

夙子离的手指头在袖子里慢慢握成了拳头。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半朵蓝楹花,还有庞士元临死前那双浑浊的眼睛,那眼睛里映着的不是星幡草图,而是诸葛亮的脸啊。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急,有几片飘进了殿里,落在诸葛亮的肩膀上,就好像给他披了一层白霜似的。

“先生,您这话是啥意思啊?”夙子离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紧绷绷的,“庞先生他……他……”

“他爱着我,也恨着我,还怕我接近你。”诸葛亮一转身,肩膀上的雪就簌簌地往下掉,“所以他把半本手札留给了你,另外半本藏在暗格里。临死前啊,还用最后一口气来警告我呢。”诸葛亮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比雪还要冷,“你以为他做那些都是为了星幡,可我心里明白,他是怕我从你这儿,把他藏了二十年的真心也给骗走喽。”

这时候,殿里的蜡烛被风吹灭了一盏,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夙子离瞅着诸葛亮那张被阴影割得一块一块的脸,冷不丁就觉着有点生疏。他呀,见过先生在演武场指挥兵卒时那股子冷峻强硬的劲儿,也见过先生给他上药时候的温柔模样,可就没见过先生现在这样的眼神,就好像把所有的伪装都给扒开了,底下暗潮涌动的东西全露出来了。

“你……”他想都没想就往前迈了一步,结果让诸葛亮抬手给拦住了。

诸葛亮从袖子里拿出个檀木匣子,慢慢推到他跟前,说:“这是庞士元放在暗格里的东西,他留了封信,说‘等阿离能看懂星幡的时候再给他’。”匣子盖一打开,夙子离一眼就瞧见最上面那张纸,是庞士元的字:“阿离啊,要是你能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诸葛亮已经教会你看懂星幡了——你可得记住了,他可比星幡还让人捉摸不透呢。”

雪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匣子里头叠着的蓝楹花干花,还有一张发黄的画像都给照亮了。

画上有个少年,穿着星引阁的黑色劲装,眼尾还有颗泪痣呢,这不就是二十岁时候的诸葛亮嘛。

夙子离伸手想去拿画像,可手指尖在离画页还有半寸远的地方就停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诸葛亮,诸葛亮正垂着眼瞅着桌上的茶渍呢,睫毛在眼睛下面投出一小片一小片碎碎的阴影。就那么一下子,他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先生刚刚说的话。可就过了一秒钟,诸葛亮突然抬起眼睛,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说:“殿下难道是想替庞士元完成星幡吗?明天冰棺星脉要是有动静,我要看到你站在星台的最高处,手里拿的得是星幡,可不是这些东西。”他用指节敲了敲檀木匣子,接着说,“什么风花雪月的。”

夙子离刚想张嘴说话呢,结果被窗外突然“砰”一声炸响的爆竹声给吓了一跳,就没说出话来。

原来是前院在挂雪灯呢,茵儿的笑声穿过风雪传了过来:“阿离哥哥!风筝线系好啦,快过来看看呀!”夙子离看着诸葛亮紧紧绷着的下颌线,突然伸手按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他感觉诸葛亮的手这个时候凉得吓人,就问:“先生刚刚说庞士元是喂不熟的……那先生您呢?”

诸葛亮的手背在他的手掌下面轻轻抖了一下。

殿外的雪光照在诸葛亮的眼睛上,夙子离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眼睛里晃悠了一下,就像一片快要落下来的雪花似的。

诸葛亮没有把手抽回去,只是低着头看着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声音低得都快被风雪给盖住了,说:“我吗?我就是那根线。”

茵儿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了。

夙子离就把手松开了,抓起檀木匣子往怀里一抱,他身上狐裘的下摆扫过了桌子,把诸葛亮刚刚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药碗给碰倒了。那褐色的药汁溅到画像边上了,正好在二十岁诸葛亮的眼尾那儿晕开一块褐印子,就跟他现在眼底那些没说出来的情绪似的。

“茵儿都等急了。”诸葛亮低着头整理被弄乱的书册,声音又变回平常那种清冷的感觉,“匣子里的东西,看完就烧掉吧。”

夙子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一回头就对上诸葛亮的目光。

诸葛亮的眼神就像落在雪地上的鹰,可一碰到他的衣角,眼神就变柔和了——这眼神和庞士元临死前望着他的眼神特别像。

他一下子就有点明白庞士元为啥藏着那半本手札了。

雪还在下呢,夙子离却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这雪下面藏着的东西,那东西又冷又烫。

他紧紧握着檀木匣,转身就走进风雪里了,没瞧见身后诸葛亮看着他背影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没说出来的话,像“庞士元怕的不是被你骗,而是怕你骗自己”,还有藏了十年的“蓝楹花我每年都种”,另外还有一句在嗓子眼儿卡着的“你看星幡时的眼睛,和他当年一模一样”。

一直等到夙子离的身影消失在雪幕里头,诸葛亮才捡起地上那块被踩碎的茶盏瓷片。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到瓷片内侧刻着的小字,那是庞士元的笔迹:“要是阿离问起,就说我从来没怨过。”他把瓷片贴到嘴边,轻轻一吹,碎渣就和着雪粒子飘出窗外了。

殿外传来茵儿开心的呼喊:“阿离哥哥,你看呀!风筝飞起来喽!”

诸葛亮瞅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冷不丁就想起庞士元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阿离啊,其实他比我更会把真心藏起来呢。”

他低下头,看向桌子上还没合上的《星象要略》,书页正好停在紫微星垣那一章。

在雪光的映照下,他眼尾那颗泪痣好像在微微颤抖,就像马上要掉下来似的。

夙子离站在雪地里,仰着头看着茵儿的风筝从飞檐上飞过。

他怀里的檀木匣子有点发烫,他把庞士元那封信的那页纸拿出来,突然瞧见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阿离呀,可别学我,把真心藏得太久的话,心可是会被冻坏的。”

他扭头朝着偏殿的方向看去,就瞧见诸葛亮的身影在窗纸上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就像一幅没画完的画。

风裹挟着雪粒子往他脸上扑,夙子离突然很想回偏殿去,想问清楚先生刚刚说的“线”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茵儿正拉着他的袖子又蹦又跳的,风筝线在他手心里都勒出红印子了。

他低下头对着茵儿笑了笑,可目光却一直粘在偏殿的窗纸上。

窗纸上的那个剪影动了动,像是抬手把窗户推开了。夙子离瞅着那个剪影,冷不丁就觉着自己好像读懂庞士元信里的意思了。不过呢,诸葛亮眼睛里头,雪盖着的那团火,他可还没弄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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