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婚姻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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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信又跑到精神病院去看林婉清，林婉清正疯狂地抹脸上的金色纹路。护士递给他病历，说：“患者说每天早上都会变成另一个人。”监控显示，林婉清房间凌晨总会多出一双顾明城的皮鞋。苏见信手机突然自动播放顾明城的婚礼录像，日期是昨天，新娘居然是林婉清。

再后来，交易所穹顶的姻缘簿突然着火了，纸灰在空中拼出顾明城的墓志铭。苏见信追到墓园，发现碑文刻着林婉清的生辰。他掀开棺材，里面两具尸体抱在一起，面容还在交替变换。这时候，老者从火海里走出来，全身缠满红线，说：“顾明城做多时抵押了魂魄，林婉清做空时典当了容颜。你们的怨气，才是真正的交易标的。”

苏见信在镜面迷宫找到了林婉清的残魂，林婉清指着镜中顾明城的虚影说：“每面镜子都是未平仓的空单，会吞噬情劫者的容貌。”老者一挥姻缘簿，镜子里喷出红线，把苏见信的五官绞成了顾明城的样子。林婉清突然掐住老者咽喉，说：“用我的怨气做空你！”金色纹路蔓延到老者身上，交易所开始崩塌。

苏见信在废墟里醒来，发现手机里照片都变成了顾明城的面容。交易所残存的电子屏显示，他三年前就开了空单账户。林婉清的残魂出现，说：“你才是最大的做空者，用我的怨气平仓了顾明城的魂魄。”地底传来红线崩断的声音，金色纹路开始蚕食苏见信的五官。

十年后，一个新晋操盘手在交易所看到苏见信的雕像，面容在顾明城和林婉清之间切换。深夜，雕像突然开口：“来接我的单子吗？”交易所地下传来林婉清的尖叫，顾明城的婚戒在怨气池中重新发亮。

交易所重启首日，新人操盘手收到匿名空单，标的物是“苏见信”。他一点确认，无数金色纹路从体内涌出，变成新的红线注入交易池。镜中倒影露出苏见信、顾明城、林婉清三重面容，轻声说：“欢迎来到永续做空。”这故事啊，就这么邪门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