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攻破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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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职工代表大会顺利结束后，程浩然的心情变得非常愉快，仿佛那些曾经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媚的阳光。

他的爱人因为工作原因出差了，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回到家中，这让程浩然暂时成为一个逍遥自在的单身汉。在这段时间里，他可以自由地安排自己的生活，享受一个人的宁静时光。没有了日常琐事的束缚，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论是看书、运动还是追剧，都显得格外惬意。这种短暂的自由让他感到无比轻松和满足。

程浩然天生对酒没有任何兴趣，他的酒量也相当有限。每当他喝下一杯啤酒，他的脸就会变得通红，脑子也会感到眩晕。尽管在商业场合中，频繁的饮酒应酬是常态，但他依然能够坚守自己的原则，很少参与其中。即使在那些推杯换盏的业务场合，他也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尽量避免过多地饮酒。为了不失去面子，他通常会把大部分需要喝酒的应酬事务交给他的副经理们去妥善处理，让他们在这些场合中代表公司形象进行交流和沟通。在这方面，他不像一个生意人，与那些能喝酒的朋友也很少有交集，个人的酒文化社交圈层相对较为狭隘。

晚上在家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放松一下，通过读读书来消遣时光，同时也喜欢看看电视，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他不仅是一个商人，更是一个儒雅的学者，将商业智慧与文化素养完美结合在一起。

一个宁静的夜晚，他简单地吃了些饭菜，便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充满了书香的气息，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他从书架上精心挑选了一本《红顶商人-胡雪岩》的书，然后坐下来，准备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一阵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的门铃声骤然划破了书房那仿若被时间遗忘的宁静氛围。“叮当，叮当……”这阵急促而又连绵不绝的声响仿佛化作了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叩击着房门，同时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屋内之人的心房，似乎正在急切地催促着他去回应这份突如其来的访客召唤。

程浩然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走向门口。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今晚我并没有约任何人啊，究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呢？而且，奇怪的是，对方竟然没有提前打个电话预约一下。

&#34；谁？谁在外面摁门铃？&#34；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警惕之意，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疑惑。那一声声清脆而又突兀的门铃声，仿佛一把重锤，一下下地敲击在他的心弦之上，让他原本平静的内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带着明显的不安情绪，朝着门外大声地质问道：&#34；是谁啊？有什么事情吗？&#34；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他的呼喊声显得格外响亮，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那依旧不断传来的门铃声。

怀着满心的狐疑与忐忑，他缓缓地靠近门口，将眼睛凑近门上的猫眼，试图从那小小的孔洞之中窥探到门外之人的身影。

“我！程总。我是赵艳茹啊。”伴随着一阵门铃声，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宛如夜莺轻啼，清脆悦耳却又不失妩媚；又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且充满诱惑。那甜美的嗓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丝丝妖娆之气，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抵御的魔力，能够穿透人的心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寻发声者的真容。

赵艳茹，这个名字在程浩然的脑海中瞬间有了点印象。她的出现总是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让他不禁心生波澜。此刻，夜色已深，她却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门前，这让程浩然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她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呢？是出于某种紧急的事情，还是仅仅因为寂寞无聊？

程浩然站在门口，心中开始激烈地斗争。一方面，他感到有些好奇，想知道她深夜来访的原因；另一方面，他又有些犹豫，担心让她进屋可能会带来麻烦。他深知赵艳茹的个性，她的出现总是伴随着一些不可预知的因素，王明亮的“膏药”比喻，让他不得不筑起心理防线。

在犹豫不决中，程浩然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的情景。他想象着她站在门外，或许正用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他可以让她进屋，但这也可能意味着他可能陷入情感的纠葛不清。或者，他可以坚决地拒绝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未来的麻烦。然而，这样做又会不会显得过于冷漠，伤害到她的自尊心？

“程总，你快点开门呀，外面有点冷，让我进去吧！我有很多话要跟你当面说清楚，请您放心，我没有别的用意。我就是感到很无助啊！”赵艳茹乞求着，还一抽一抽地开始哭泣了，显得非常无助和焦急。

“有什么事情，请你明天到公司再说吧。”程浩然定了定神，尽量保持冷静，紧了紧心理防线，不想给她开门。他心中明白，现在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时机，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个夜晚时分，单独面对一个情绪激动的女员工。

“在公司里，人多嘴杂，有时候真的很难把事情说清楚，也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对我抱有某种偏见，似乎总是用一种有色的眼光来看待我。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也让我感到非常的绝望。”赵艳茹一边抽泣着，一边极力地诉说着。

“所以，我迫切要亲自向你问清楚，因为我觉得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如果你都不愿意相信我，那么我今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内心都绝望了，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我甚至想到了走向极端。如果你不给我这次机会，那我今天就在你家这里跳楼算了！”她越说越激动，门前有了走动的高跟鞋声音。

程浩然猛地一惊，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眼前的状况已经变得相当严重。如果他继续坚持不开门，而赵艳茹真的在这个地方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么他即使跳进黄河也无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和罪责。

“好吧，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我愿意让你进来。”程浩然在开门之前，首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试图稳住赵艳茹的情绪，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好的，我明白了。只要你允许我进去，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极端的行为！”赵艳茹停止抽泣，坚定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决心和诚恳。

程浩然小心翼翼地缓缓打开了门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破这周遭的宁静，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似乎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未知的灾难。

只见赵艳茹身姿婀娜地顺势一挤，便如同一条滑溜的鱼儿一般钻进了屋内。刹那间，一股浓郁至极、仿佛能够让人沉醉其中的法国香水味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浪潮，迅速地向四周扩散开来。这股香味浓烈而持久，瞬间就将整个房间里原本清新的空气彻底淹没，使其完全被那醉人的芬芳所占据。

今晚，赵艳茹只是轻轻地涂了一层薄薄的妆容，却显得楚楚动人。她的瓜子脸上，五官精致，仿佛是艺术家精心雕琢的作品，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丹凤眼，乌黑深邃，含情脉脉，勾人心魄。她的樱桃小嘴涂上了浅红色的口红，颜色淡雅而不张扬，却显得鲜嫩欲滴。她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随风轻轻飘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身上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可人。风衣的剪裁恰到好处，既展现了她曼妙的身姿，又不失端庄优雅。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更添了几分性感与妩媚。程浩然不禁看得有些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赵艳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程总，您家有点儿热呢。我脱个外套您不介意吧？”

程浩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不介意，不介意，你随意吧。” 赵艳茹微微一笑，优雅地脱掉了身上的风衣，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件紧身的淡粉色针织衫和短裙。针织衫完美地贴合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不过那裙长有点短，刚好包住美臀，细腻雪白的大长腿上竟然没有穿丝袜，细滑诱人，脚上穿的还是那双红色高跟皮鞋。

显然，她刻意地打扮了自己，从发型到妆容，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充满了诱惑感。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到来的目的。

她居然是有备而来的！这一发现让程浩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究竟准备了何种手段和策略。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交流，但从她那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赵艳茹利索地挂好了风衣外套，跟在程浩然后面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客厅，并礼貌地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坐下。她轻轻地弯下身子，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然而在不经意间，她的动作使得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了一点黑色蕾丝的小内内。

她优雅地落座之后，那双白皙如雪的玉手轻轻地交叠起来，并安安静静地放置于身前。那十根手指纤细而又修长，宛如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仔细看去，每一根手指似乎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线条和弧度，它们或微微弯曲，或笔直伸展，犹如跳动的音符般灵动。这些手指仿佛承载了无数个动人的故事，让人不禁想要去探寻其中隐藏的奥秘与情感。

“您是想要来一杯热茶，还是咖啡呢？”程浩然轻声问道，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敢直视她的双眼，生怕被她冲破扎紧的心理防线。

“程总真的太客气了，如果方便的话，我很想来一杯雀巢咖啡。”赵艳茹微笑着回答，仿佛她已经置身于自己家中一般，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拘束和不自在。

程浩然熟练地调整好咖啡机的设置，然后将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递到了赵艳茹的手中。他自己则在赵艳茹正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赵艳茹看着手中的咖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没有想到程浩然会亲自为她开门，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热情地为她冲泡一杯咖啡。这一切让她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仿佛自己受到了特别的礼遇。

“非常感谢您，程总。这杯咖啡太暖心啊！”她微笑着，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表达出她的感激之情。

“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外人，如果你有什么心里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程浩然明白她此行的目的，他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切入正题，开门见山地说道。

赵艳茹在听到程浩然说出那句话之后，她的表演技巧简直堪比当红女演员刘雪华。她的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尽管好像她想要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那晶莹的泪珠“吧嗒吧嗒”地顺着她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滑落下来。她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说道：“他们竟然合伙把我当成替罪羊，直到现在也不给我安排工作！说我有本事还去找公司老总啊。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赵艳茹说完这些让她心碎的话之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黯淡。她的肩膀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无比脆弱和无助。

“这这这。你不要这样。”程浩然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感到手足无措，他试图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却变得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切和歉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心理防线有点动摇。

程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威严的声音对赵艳茹说道：“你别再哭了！现在你需要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他们究竟是如何对待你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赵艳茹，他会为她主持公道。

“程总啊！关于棕榈油业务那件事儿呀，上次我可是专门跑到您公司办公室里找您详细说过了呢。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您是否还记得那次谈话的具体内容呢？”

赵艳茹努力抑制住哭泣，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程浩然的回应，以确定他是否还记得那次重要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