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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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点,抄着家伙就冲了上来。
面对黑压压的人群,肌肉父亲想要逃跑,却被安宁按住了。
“嘿嘿,想跑?记住,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很快就被愤怒的村民们给淹没了。
“别打了!!别打了!!”
白晨泪眼婆娑,冲上去想要阻止村民,但这浩大的怒火哪是她能阻止的........
........
五百年后,安宁与城里人的坟前。
白晨与夏荷将贡品摆好,将香火续上,便在一旁坐下,在这漫天桃花之中聊起了天。
白晨绘声绘色地诉说这段年轻往事,夏荷在也听得津津有味。
“所以,结局怎样了呢?”
“安宁被打断了一条腿,剩下的日子只能拄着拐杖生活,肌肉哥和小青姐被救活了,只不过脸各自被烧坏了半边。”
“他俩后面结了婚,开了一家米酒厂,日子过得还挺滋润,村里人经常拿烧伤的脸戏称他们有夫妻相。”
“那个城里人按照约定,将我带去了城里,在此之前,他花钱在宁安村建了一所学校,因为安宁爷爷是村里少数的读书人,便顺理成章成了校长。”
她说着,指向了远处的一所小学,它当初的破烂小平房已经成了大气的百年名校,顺着大门往里看去,可以看到一座拄着拐杖的老人雕像。
毋庸置疑,这就是宁安的雕像。
“那个城里人……不,准确来说是我的再生父亲,以学徒的身份把我带到了你的庄园。”
“等等,你不原本是我们家的女仆吗?”
“准确来说,不是……我穿上女仆装,只是因为原来那西式小裙太引人注目了,不方便从土匪手中救人。”
“我救下了很多人,唯独没救下他。”
“难道说……”
“我的再生父亲被土匪杀死了。”
沉重的消息让两人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白晨眼眸低垂,摆动着手里的桃花花瓣。
“失去了他,我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很长一段时间都感受不到这副身体里内的各种情感了。”
“不仅如此,我对自己的未来也感到十分迷茫,失去学徒身份的我,甚至不知道这条道路该怎么走下去……”
说到这,她抬起头来,春风带着无数花瓣,轻轻点缀着她脸上的微笑。
“但很幸运,我遇上了你。”
“我假戏真做成了你的女仆,并成功凑够了出国留学的钱。”
“这是我此生的荣幸,夏荷小姐。”
夏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话说回来,白晨,你一定要出国留学,是不是为了找到凶手,为你亲生父亲报仇?”
“你说得没错。”
“后面复仇成功了吗?”
“虽然经历了一番曲折,但还是成功了!”
白晨将手里的花瓣碾碎,撒在了地上。
“因为我妈从小到大都在跟我说,她害怕名为是xxx部队,或者是xxx连长的妖怪。”
“恰好那个国家的人很奇葩,喜欢将那些屠杀平民的畜生的名字刻在庙上,供后人供奉。”
“我去那庙里逛了一圈,装作家属问了一下工作人员,便将当初杀死我父亲的人的相关信息全部搞到了手。”
“等我找到杀父仇人,发现他已经躺在了重症病房,奄奄一息,靠着各种药物才勉强存活。”
“他一见到我,就明白我是来杀他的……他不仅没有感到害怕,还释然地笑了。”
“他说自己现在靠烧钱吊着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我刚好杀了他复仇,就可以留下钱去保释他贩毒的儿子。”
“他让我拔他氧气管。”
“所以你拔了吗?”
“没拔,这么便宜就让他死了,那还叫复仇吗?”
白晨坏笑着,露出了两颗奶白色虎牙。
“我去护士站偷了一瓶浓盐酸,灌入了他的喉咙,剥夺了他说话的能力。”
“然后装作关心他的样子,跟医生们要求一定要竭尽全力救活他。”
“然后每天辗转于医院以及警局,将他的儿子的审讯进度事实报告给他……”
“结果那家伙在他儿子被枪毙那一天被活活气死了!”
“他气死的样子真滑稽~哈哈哈。”
看着白晨捧腹大笑,夏荷忍不住抹去了眉间的冷汗。
白晨突然意识到什么,望向坟包发现香火已经烧完了。
“夏荷,我们收拾一下,去下一个地方吧。”
“好。”
两人将东西收拾干净,离开了这片静谧的桃林。
白晨吹着口哨,漫步于崭新的油柏路上,夏荷跟在身后,望着稻田尽头正在工作的中级ai插苗机器,望得有些出神。
“夏荷,我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了?”
“安宁说了,我可是有着天生克夫的体质……即便如此,你还敢娶我吗?”
“他不是假算命先生吗?他说的话不都是假的吗?”
“难说,肌肉和我结婚被火烧成重伤,部队那叫谭明的小伙跟我表白,第二天就被蝴蝶雷炸残了,何首乌跟我求婚之后,第二天就与间谍同归于尽了……”
她微笑着,看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你敢把我这个灾星娶回家吗?”
夏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一个死过两次的人还怕你这个?”
“娶,必须得娶!!”
白晨愣了一下。
“哈哈……也是……”
她扭过头去,不想让夏荷看到自己跟桃林同色的脸。
“话说回来,夏荷,在你眼里,婚姻是什么呢?”
夏荷望向天空,思索片刻,回答道:
“应该是一种誓言吧。”
“反正对于要做永远的伴侣的咱们,这是一道必须踏过的门槛。”
她说着,一把拦住白晨的柳腰,想猛啄几口,想起三月之约,猛然抽回了手。
白晨背对着她,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蒸汽在她头顶喷涌而出……
“看在你表现得那么好……就……就这一次哦!”
………
“白晨,在你所说的故事之中,好像谁都叫岳母作疯婆娘,可从我的角度来看,也没见她疯啊?”
“那是我的给故事润色过了……”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稻田的边上,稻田的尽头有一间破旧的小木屋,木屋旁边有一座小小的坟包。
那就是白晨的旧居。
“她时不时就会发癫……比如说拿我头发当蜡烛点,把抓到的毒蛇丢熟睡的我床上,把我捆在麻绳上丢水里钓鱼……”
夏荷听得汗流浃背。
“说实话,你能长那么大也算是奇迹。”
“我也觉得。”
短暂的沉默之后,夏荷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到:
“话说,白晨,你觉得你那有些疯癫的母亲是怎么看你的呢?”
“说实话,我不知道……”
说着,两人踏上了田垄,准备穿过稻田,去给白晨母亲扫墓。
突然,有一只乌鸦停在了那小小的坟上。
“我只知道,无论是怎样的天气,怎样的时间。”
白晨和夏荷来到了坟墓前方,那乌鸦也不怕,也不逃,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两人。
“她永远都能只从我踏过田垄的脚步声,听出我已经回家了。”
白晨看着那只黑乌鸦,会心一笑。
“至今如此!”
(话说回来,大家喜欢这种风格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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