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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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二蛋就在陷入无助之中时，远处来了一个人，二蛋也是一惊，这个时候有人来，二蛋做好打架准备，那人穿着雨衣来到亭子里，看到二蛋冷的发抖，衣服后背处都是湿透，来人正是和二蛋说话的男的，二蛋也很好奇，在这样电闪雷鸣的夜里，能遇到一个人，二蛋很感激，来人给二蛋带来一件雨衣，帮着二蛋穿上，二蛋含着泪给来人深深鞠了一个躬，来人说:孩子不必这样，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没想到夜里来了大风雨，走去我家吧，明天停了雨再说。二蛋对来说:我在这里凑合一下，天就亮了，来人说:我们算是缘分吧，这样的天气我遇到了，如果舍下你不管，我心里也不舒服，还是去我家吧，凑合着过一夜。二蛋说实话，也不想自己在亭子里，他有些害怕，但又怕打扰人家，自己和来人不熟悉。就在二蛋犹豫之际，来人伸手拉着二蛋钻进大雨之中。这个男人在前面，二蛋在后面走，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到了一个院子里，二蛋也没注意院子情况，进了房间，二蛋第一次看到，一个大客厅，有好几个房间，一位看上去有三十多岁漂亮妇女，正迎着他们，进到房间，二蛋和男人脱下雨衣，女人拿过拖把，把两人雨衣滴的水拖着，并对男人说:这鬼天气，男人脱了雨衣，二蛋看清了男人容貌，男人有一米七左右，浓眉大眼，面目很慈善，女人给二蛋找了一身衣服，叫二蛋去房间换了下来，二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女人说:穿湿衣服容易感冒。男人也说:遇到了就是缘分，男人拿着衣服给二蛋打开一个房间，二蛋就去后男人给二蛋带上门，二蛋看到房间大床，床上有漂亮被褥，二蛋不敢挨着床，怕弄脏被褥，靠着门换了衣服，自己衣服已经湿透了，二蛋换下来拿在手里，从房间出来，女人说:你会洗衣服吗？二蛋说:婶，我会，女人说:到这个房间赶紧去洗了衣服，晾起来！二蛋到了一个房间，二蛋赶快洗了衣服，两个人给二蛋倒杯水，二蛋给两个深深鞠了一个躬说:谢谢叔和婶收留。两个人说:我们遇到了就算缘分，二蛋说:我还不知怎么称呼您们？男人说:你不必放心上，喝点水，不早了你就在刚才换衣服的房间睡吧，我们也该休息了，二蛋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叔和婶，二蛋又深深向二人鞠了一个躬，女人说:孩子！不必客气，能认识就是缘分。早点休息吧！二蛋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被褥太干净，二蛋没有上床，而是在地上铺上自己褥子，关灯躺下，二蛋就像做梦一样，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好人，二蛋很感激这家人，如果不是这家好人，自己都不知怎么度过写狂风暴雨的黑夜，二蛋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自己遇到了贵人，这对夫妇对二蛋也很有好感，一个十六七的孩子，出来打工也真不容易，男人说:小家伙挺懂礼貌，长得也挺帅气，女人说:和自己闺女差不多大，还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男人说:是啊，在艰苦中孩子成长的快。

一夜无话，张大宝夫妇醒了一直没有睡，夫妇俩替二蛋担忧，后悔叫二蛋出去。大蛋夫妇也后悔叫二蛋出去，大蛋媳妇说:二蛋还不知找个旅馆住下吗？二蛋说:能住旅馆那就太好了，就怕睡在路边。大蛋媳妇说:不可能，他既然愿意出去，也就有心理准备，大蛋说:但愿如此吧！

二蛋很久没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男人推门进来，看到二蛋躺在地板上睡觉，男人心疼的说:你这孩子，咋不在床睡？二蛋说:这被褥太干净了，我身上太脏，男人说:你这孩子太自觉了，起来吃饭吧？二蛋这次慌慌张张起来，赶紧叠好自己褥子等，放到客厅一个角落里，男人对女人说:这孩子太自觉了，在地板上睡的，女人说:哎，不要这样，我家也不是很干净，睡个觉咋不在床上，二蛋说:婶和叔能收留我，我就感恩不尽了，男人说:你叫什么名字，二蛋说:我叫张二蛋，崔县东乡安心村的，我父亲叫张大宝，也不知叔你贵姓，男人说:我姓刘。咱们认识算是缘分吧。我这暂时不需要人，你先去工地干着，找着好活，再换一下，刚立夏，一般不需要招人，二蛋说:能有活干就行，我不挑活好歹。二蛋也没太客气帮着女人盛饭等，三人吃饱，二蛋还动手帮着收拾餐具，女人说:你不用管，你和你叔去工地吧，你叔也要上班，二蛋说:谢谢婶，我和叔走了，男人站起来和二蛋从房间出来，二蛋这才注意到这是二层楼房，还带一个小院，老板开出车，二蛋不知怎么上去，男人下来安顿好二蛋坐好，开车去了一个盖楼的工地，到了工地男人下了车，二蛋也赶快下车，轻轻关好车门，跟着男人往工地一和小屋走去，男人对小屋里说:向经理在吗？屋内传一个男人声音说:什么风把刘老板吹来了？男人说:找你有点事，我给你容易一个工人来，张经理头戴安全帽，皮肤黝黑，两个人握手寒暄说:你那不需要人，男人说:我那暂时不需要，这孩子从乡下来的，遇到了给他帮一下，过来找你，张经理打量着二蛋，二蛋赶忙过来说:叔叔你好，我叫张二蛋，张经理说:小家伙岁数不大，长得挺帅，也挺懂事，说:刘老板送过来，我收下了，工资一天十块钱，小工。刘老板对二蛋的:你看行吗？二蛋说:体力好的，谢谢叔。张经理对刘老板说:我先送他干活，你去房间等我。于是二蛋给刘老板鞠个躬说:谢谢叔，我去干活了，抽空再去看望叔和婶。刘老板说:在这里好好干，自己注意安全，二蛋被张经理领走了，老板对二蛋很有好感，坐在房间里等张经理，张经理不一会儿回来，老板给张经理一棵烟，老板把二蛋经历说了一遍，张经理说:你先叫他在这里干一段时间，老板说:我那暂时不缺人，也不知这个小家伙性格脾气，有确实需要一个替我跑跑腿的人，这孩子太小，如果二十二三岁才好，张经理说:小家伙别看从农村来，是个可造之材。老板笑着说:你眼挺毒，把问题看透了，张经理说:你我不是彼此彼此吗？两人哈哈大笑，老板对张经理说:多观察一下，我走了，张经理说:暂时老同学，不用客气，到时候请我喝酒就行，老板说:你有时间我们好好喝顿。老板走了，二蛋干起了小工工作，所谓小工就是工地推砖，搬砖，不是工地技术工，是靠力气挣钱。二蛋在家干活农活，干小工也很累，上午二蛋一点没有时间歇歇，中午二蛋吃了四个大馒头，一些上岁数大人看到二蛋很能吃，也挺喜欢这个小家伙，二蛋吃饱喝足了，找个阴凉处直接躺在地上睡，工地上的人员都这样，吃饱了找个凉爽的地方，躺下就睡，身上溅满了水泥浆，二蛋夜里没睡好躺下一会儿就睡熟了，直到带工人人员催着工作了，二蛋才醒来，一下午二蛋也是没有闲着，中午睡了一觉，下午干的也轻松了一点。没了太阳吃晚饭，吃晚饭还要工作两个小时，下了工大家光着身子在一个大棚子里洗澡，整个工地都是男人，只食堂里我几个女人，男人都急着抢水龙头赶快洗澡，二蛋不好意思抢，只好光着身子等着，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拽了二蛋一把说:等什么等，抢着洗澡，洗完了赶快去睡觉。二蛋跟着男人洗了起来，一些男人看着二蛋匀称身体羡慕不已。二蛋洗了赶紧床上裤子，有几个老男人洗了就光着腚回去睡觉，工地没有床铺，都在地上睡，没有枕头，褥子下面放两块砖当做枕头。就这样二蛋在工地干了起来，二蛋在工地一干就是两周，这两周二蛋也想去谢谢刘老板夫妇，可是自己忘记的刘老板家住什么地方了，二蛋有点后悔自己，光顾坐车舒服了，没记住路，也没记住老板住哪个地方，二蛋问过张经理，张经理再三询问二蛋去老板家干啥？二蛋就说了实话，想去谢谢老板，张经理说:不用，你好好工作就行，刘老板说抽空过来看看你，二蛋央求过张经理，张经理对二蛋说:刘老板说了，你好好工作就行。二蛋暂时没有时间，二蛋自己回忆的来的路，二蛋根据来的时间大体方位，二蛋记住了，二蛋很想去谢谢被帮助。人家这样帮助自己，自己一走了之，太不厚道。

二蛋才十六岁，到外面也不会说挣钱多，开始想家时常回来，每次在家也不多待也就一两天，回来就给侄子买些东西，大蛋夫妇让二蛋平时攒些钱娶媳妇，二蛋也不在乎，回家就买好多东西。张大宝夫妇看到二蛋快乐，也挺高兴，二蛋一直没说第一天遇到大雨的情况，怕家里人伤心。家就是这样，和和睦睦，张大宝也很高兴，一家人挺和睦，也没争吵，二蛋在外边闯了一年，但有了一些经验，小伙子聪明，确实长得帅，干事利索不拖泥带水，闪忽着明亮的大眼睛，叫人见了喜欢，外这一年中，二蛋也没见到老板，不过老板来过几次，都是和张经理聊聊，直接回去没和二蛋见面，二蛋也不知道老板过来。天冷了工地停工了，二蛋打算回家了，这天刘老板来到工地，二蛋一见刘老板赶紧跑过去和刘老板打招呼，刘老板也挺热情，二蛋说:我本想去看看你和婶，可是我忘了你住的地方，这不快一年了没见你，刘老板说:你婶也挺喜欢你，再去我家坐坐？二蛋说:好啊，我一直想去谢谢叔和婶，一直没去成，心里挺遗憾，工地上的人员走的差不多了，已经结冰了，老板和张经理打了招呼，二蛋也和张经理道了谢，并对张经理说，过了年我再来，张经理笑着说:欢迎你再来！刘老板和张经理打了招呼，二蛋将自己被褥装好，放到了老板车上，二蛋打算直接回家了，老板说:我先到厂里看看，再回家，两个人上了车，二蛋这次接受了上次教训，不停盯着车外的风景、标志，默默的留住了路，由于近一年在省城，也熟悉了很多地方，不一会老板开车到了一个服装厂，二蛋这才知道刘老板是开服装厂的，老板停好车，二蛋也下了车，老板说:你在这里干如何？二蛋说:我啥不会，干小工还可以一学就会，服装我啥不懂，老板说:不会就学，今天我去接你，就是让你再在上班，工资比那边好点，二蛋说:太谢谢叔了，老板说:我这一直不缺人手，所以也没叫你来，过了年我想扩大业务，现在叫你过来，二蛋说:我啥不会干，现在我能来这里，我也很感谢叔了，老板说:你在这里是干活的，你是凭你本事拿工资，好好干。二蛋说: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老板说:把你被褥拿下来，我给你找个宿舍，二蛋高高兴兴的从车上拿下被褥，跟着老板到一个房间门口，打开门里面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一个单身宿舍，老板说:你先住在这里，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可以到车间去看看，中午去伙房吃饭，你就说刚来的就行，老板说完就出去了，二蛋今天特高兴，本以为回家却被老板叫到服装厂来，二蛋一想到那夜的狂风暴雨，心里还有些害怕，也算因祸得福吧，二蛋被褥，一看还不到中午，就出来看看服装厂，服装厂大门朝南，前面一排是办公室，二蛋宿舍，后面是比较高的车间，面积很大，办公室和车间之间是仓库，有成品仓库和布料仓库。以及一些零部件仓库，二蛋看到车间大门用厚布棉被做的门帘，里面缝纫机转动的声音。二蛋没有贸然进入车间，而是在外面看看，屋后面是伙房餐厅，二蛋了解厂区布局，就在二蛋在厂区溜达溜达时，看大门老大爷过来，二蛋赶快告诉老大爷:自己刚被老板接过来。老板有事出去了，自己也不敢贸然进入车间，老大爷说:我带你过去看看，于是二蛋在老大爷带领下进入车间，二蛋进入车间，整个很大很大，二蛋站在里面感到自己很渺小，很多妇女忙着缝合衣服，只有七八个男人，有的是缝纫机修理工，还有裁剪师傅，二蛋进来，没有人关心二蛋，大家自己干自己活，二蛋进来后一个管理模样的人过来，询问二蛋是否带有火柴之类，二蛋说:没带，那人这才离开，车间里温度挺好，二蛋穿了棉袄棉裤。进来不大会儿有点热，二蛋看了看，和老大爷退了出来，老大爷说:你家住哪儿？二蛋说:在第一排有间屋。老大爷说:你在第一排有宿舍？二蛋说:老板暂时让我住的，老大爷说:我们这宿舍很紧张，一般都是四人一间屋，说着老大爷指着车间后面三层小楼，就是在餐厅后面的三层小楼，是女职工宿舍。二蛋不被老大爷介绍，还以为三层小楼不是厂区的呢。

二蛋在工地，老板一直通过张经理了解二蛋的情况，老板夫妇开始对二蛋很满意，小家伙很知趣，做事很叫人舒心，一个十六七的小孩子，帅帅，说话很谦虚，也很懂礼貌。老板夫妇的喜欢这个小男孩，自己闺女比二蛋小一两岁，自己还常常撒娇呆萌，大人还需要哄哄，可这个张二蛋自己外出打工了，老板夫妇决定，只要张二蛋能在工地坚持半年，老板就想法把二蛋招进厂里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孩子老板不喜欢，开始二蛋也常回家，不过二蛋回家看看就回来，老板感觉也正常，一个孩子想家很正常。张经理也和老板说了，张二蛋好几次询问老板家地址，想去谢谢老板夫妇，自己忘了路怎么走，老板听了也很高兴，就告诉张经理，啥不说，就叫他安心在这里干活。张二蛋在工地表现的还挺好，和这些大男人处的也挺好，二蛋嘴甜也挺勤快，在工地适应很快，和大家处的挺好。

就这样二蛋上了九个月，现在天寒地冻，工地开始停工，张经理告诉了老板，老板这才去接张二蛋来服装厂，张经理也很喜欢二蛋，常在老板面前夸二蛋虽然文化不高，但学东西很快，干活不惜力气，小孩子也挺善于学习，不是那种社会流里流气的孩子，二蛋来到厂里确实是啥也不会，开始在车间打扫卫生，发货时二蛋装服装，来布料时又卸货，半个冬天二蛋就干这些活，夜里常起来巡巡厂区里的安全，自从二蛋来了，一些活老板清心多了，巡夜是个很讨人反感的活，一夜寻上三次这一夜基本睡不好了，因为天很冷，回来暖和过来需要很长时间，二蛋一个多月就坚持住了，二蛋工资是每月四百，来到厂区，老板首先给二蛋做了一身工作服，小伙子穿上很精神很帅气，老板感到二蛋这一年又长高了不少，二蛋来到服装厂很满意，首先是住处，自己一个宿舍，其次是饭菜很可口，比家里饭菜都好，第三是穿戴整齐，即使装卸货物，货物也很干净，所以二蛋始终穿戴整齐。二蛋来了二十多天，请假回家一趟，害怕父母不放心自己，家里人知道天冷工地停工了，老板同意，实际二蛋在家待了半下午一夜，二蛋又给大娃买了玩具和食品，大娃看到小叔回来也很亲切，叔侄俩玩的不亦乐乎，二蛋和父母说了老板对自己很好，二蛋把雨夜的事省略了，张大宝夫妇及大蛋夫妇也很感激老板夫妇，临走大蛋夫妇建议公婆给二蛋带着特产，叫二蛋交给老板，也算家人的心意，张大宝夫妇一听也对，于是给老板带了些咸鸭蛋（按道理来说农村咸鸭蛋到冬天吃没了，由于张大宝家舍不得吃，才留到了冬天）红枣，绿豆。二蛋也同意，老板不让自己花钱，所以一直没让去家。就这样二蛋回到厂里，将带来的特产交给老板，老板我欣然接受了，并对二蛋说:谢谢你父母，你给我打工我该感谢你父母才对，二蛋说:如果我没遇到你和婶，有可能那夜大雨后，我回家了。老板说:能认识就是缘分，安心工作就行。

经过老板一段时间的观察，二蛋人品很好，每个事情二蛋都有思考，小家伙还常做笔记，老板知道这一切，这样的孩子一定有发展前途。老板缺个司机，一直想招个司机，老板没有合适人选，因为时常车上有货款还有些商业秘密。老板知道二蛋没有驾照，经过这一段时间接触，老板决定叫二蛋给自己当司机。腊月二十放了假，老板也直接叫二蛋也回了家，二蛋回了家，整天带着大娃，帮着父母准备年货，二蛋过年买的鞭炮特多，一家人过年热热闹闹，初二大妮夫妇带儿子来给张大宝夫妇拜年，二妮夫妇也来了，二妮已经怀了孕，行动有些不方便，二蛋看到俩姐姐夫及大外甥非常高兴，俩姐不停询问二蛋，二蛋将在服装厂上班的事说了，俩姐也挺高兴，这一天又是热热闹闹，初三二蛋也和大蛋串了几个亲戚，过了元宵节，二蛋回到厂里，二蛋到达时，厂里工人也在返回，整个厂区热闹非凡，老板及车间管理人员、宿舍管理人员忙的不亦乐乎，二蛋除了给帮忙搬东西，啥也帮不上，尽管这样也是累的大汗直流，大家都都顺序了，二蛋也才完了事，就这样二蛋成了一个什么活都干的人，在车间也帮着裁剪师傅抬布料，也学着帮着修理缝纫机，才帮着整理做好的衣服，装箱发货，一直到了农历二月底，老板将二蛋叫到身边，老板说:我想叫你去学个驾照？二蛋一听很吃惊，也很高兴，就是愁自己没有钱，老板猜到了二蛋想法，老板说:我出钱，你只管去学就行，学好了回来帮我开开车，有时我去出远门，一个人太累了，二蛋说:我很愿意去学驾照，就是暂时没有钱，老板说:愿意就好，我来安排吧，到哪儿好好学，回来帮我开开车，二蛋强忍着喜悦之情，二蛋知道只要自己拿了驾照，以后自己的路就宽广多了。

于是给二蛋出钱学开车拿驾照，那个时候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学开车确实一个很时髦的事儿，二蛋很感激老板，二蛋给老板还买了一条烟，其实二蛋买的那条烟，老板也平时抽的比这好，老板也知道二蛋经济不好。有这个心就好。二蛋在学车过程中很认真，八十年代驾校的车多人少，学车很贵，一般人员是不敢学车拿驾照。二蛋知道机会难得，学习很认真，又加上二蛋聪明，教练一教就会。教练也知道一个十六七岁孩子能学车（那个年代学驾照没有年龄限制），家庭条件一定很好，教练对二蛋也很关心，二蛋又是一口一个师傅叫着，有时老板给二蛋带着好吃，二蛋舍不得吃，给教练带去，就这样教练多让二蛋学车，三科考试二蛋全是一次通过，二十天二蛋拿了驾照。老板欣赏二蛋，二蛋也没有骄傲自满，更是谦虚谨慎。在厂里工作更加卖力工作，业余时间和裁剪师学习裁剪衣服，二蛋自己外出买了服装设计书。

二蛋拿驾照回来以后，一般时候老板也不敢让二蛋开，怕二蛋不熟练，有一次长途，老板很累。二蛋说：老板您太累了，我开吧，于是老板坐在了副驾上，指挥着他开，没想到二蛋开车挂挡起步一气哈成，很平稳，动作也很熟练，老板心里很高心。从那以后老板外出二蛋是司机。二蛋和老板外出回到服装厂，哪里需要人二蛋就去哪里帮忙，二蛋抽空就学习服装裁剪设计，有一次和老板外出，二蛋还带着服装设计的资料，老板看了也很高兴，一个人必须有自己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