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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能力怎么就成为他们的惩罚？”皇甫风华对于这点并不是很了解，便问了出来。
她要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她睡觉都能笑醒！两个分身修行方向不一样，就连性格也不一样！
“他们这个分裂同我们修行的分身之法并不能同概而论。”看到皇甫风华的神色，楼歆解释着，“他们的这个分裂并不是他们自己所能控制，到了一定时机，他们会被强制分割成两个或者多个，连带着他们的情感也是跟着一起分裂，这样的分裂有时候他们自己都无法控制另一个自己。”
听到是被强制分裂，皇甫风华惊讶得瞪大眼睛，而后又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是拒绝的！
他们所修炼的分身术是有主次之分，本体是可以控制分身，如果无法控制分身的话，那这就相当于是两个人了……
想到这点，皇甫风华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样算不算是两个人？”
“他们并不说是人”楼歆摇了摇头，略微沉思了一下，“他们拥有独立的性格，单独的躯体，但他们却是一个死人，只能靠着怨念活着。”
皇甫风华咂舌，她还是第一听说这样奇特的东西，而且楼歆口中的犼，与她曾经听到的有些差异，她所听到犼并没有这个分裂能力，她记忆中的犼，是人死后有一口怨气憋于胸中无法疏散，又刚好葬于阴气重的地方，常年累积下，又能再次活过来。
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可这样活过来的人却不能再称为人，而是犼！他们没有心跳，身上甚至还带有些腐臭味，而且想要继续保持身躯不腐，只能去吸收怨气。
但转念一想，也不过是一些差异而已，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在长久的流传下，缺失部分消息也是正常的。
皇甫风华目光微微一转，就看向楼歆问道，“他两真的没办法杀了吗。”
“可以杀，他虽然历经万年怨气滋养，比一般的犼强大许多，但还没达到不死不灭的地步，要杀他也很容易。”楼歆淡淡道，口气轻松得好似跟休息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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